中年妇女名为刘亚玲,是徐克山的妻子,年龄和徐克山差不多,在年轻的时候也是一名工人,只不过受到下岗潮的波及,被迫下岗,自此后,便当起了全职太太,挑起全家家务活儿的同时,也会到外面接一些零工散工,赚一点零花钱补贴家用。
“刘阿姨好,我们是来这里帮助徐大叔的。”似乎是怕刘亚玲不信,陈宁特意把自己的阴阳鱼布袋亮给刘亚玲看了眼。
事实上也确实如陈宁所想的那样,刘亚玲看陈宁居然是那般的年轻,徐克山介绍的时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丈夫该不会遇到骗子了吧。
然而当看到阴阳鱼布袋后,刘亚玲心中的那抹顾虑还是没有彻底消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陈宁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地让人无法相信和认可他。
刘亚玲可以怀疑陈宁的真假,但是徐克山不会怀疑,在来此之前他可是亲身体会了一把死到临头是个什么感觉,对于陈宁的实力他是最为了解的。
为避免妻子不了解事情等会儿怠慢了陈宁他们,徐克山特意将妻子拉到一边,简单的将不久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给她听。
徐克山一看就是那种老实巴交的人,相处了几十年,刘亚玲同样也是清楚自己丈夫是不会对自己说谎的,听了丈夫的话,这才稍稍地相信了眼前的少年居然是一个阴阳大师。
徐克山的房子面积很大,共有两间卧室,一间是他们老两口住的,另一间是他们儿子住的,除此外,餐厅,客厅,卫生间,阳台,这些都一应俱全,看到这,陈宁算是明白徐克山为什么劳碌了一辈子才卖了这么一套房,感情是这一套换作当时能够顶得上两套了。
“这要是当时城区没有移动的话,如今这家妥妥的百万富翁级别的人物。”王岗跟在陈宁身后,一脸感慨地说道。
陈宁身前面,手里端着罗盘,眼睛注视着罗盘指针变化,听到王岗这话,微微一笑:“所以说嘛,发财有时候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人要是倒起霉来,喝凉水都得塞牙缝。”
检查了一遍徐克山他们老两口住的房间,并没有发现罗盘有异动,陈宁目光随即放在了他们儿子徐卫东住的房间上。
拧了拧房间的门把手,很是不巧,门居然是锁了起来。
在外面等候的徐克山见到陈宁停在自己儿子的房间外,连忙走上前来:“陈大师,这是我儿子的房间,我儿子常年在外,极少时间才会回一次家,所以这房间我们基本上都是锁着。怎么,这里面有问题?”
陈宁眉头皱了皱,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罗盘,就见罗盘指针并没有任何异动,看来是这间房间也没有问题,既然没有问题,看不看也就没有必要了。
于是陈宁摇了摇头:“没事,看不看都一样,要是能打开看一眼的话那就最好。”
徐克山明显是不愿意,脸上写满了为难,可有什么为难他又不说。
直到他老婆刘亚玲出现,陈宁这才明白了徐克山的为难原因。
“大师,勿怪,我们家儿子性格有些孤僻,不喜欢有人进他的房间,也不喜欢有人碰他用过的东西,就连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允许,至于房间,不是我们不想开,而是钥匙是在我们儿子手里,我们没有钥匙。”
陈宁笑着摆了摆手说没事,端着罗盘也就离开了,只是临走的时候陈宁驻足看了眼徐卫东的房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房间里锁着什么秘密。
“算了,既然没有阴气波动,有点秘密那也正常。”
陈宁之后又把阳台,厕所,餐厅,客厅等地方都检查了一遍,令人失望的是,这些地方都毫无收获。
“老弟,要不我们今晚蹲守一下,你给徐克山他们夫妇留一张辟邪符,你看怎么样?”见没有结果,王岗提议道。
陈宁看了看外面,天色还早,也就下午三点钟的样子,现在就回去的话不仅一无所获,还白跑一趟,实在是不甘心。
想想了王岗的提议,陈宁觉得虽说守株待兔这法子很笨,但是如今恐怕除了这法子外,还真就没了别的办法,于是就答应了下来,让王岗过去和徐克山他们商议。
王岗得了陈宁的回复,直接就跑去和徐克山夫妇商议去了,很快便和徐克山一起走了过来。
“都和他们谈好了,不过徐大叔有些话想和你说。”
王岗侧身,让徐克山和陈宁说。
徐克山拉着陈宁的手臂,把陈宁拉到一边,神情有些紧张地问他:“陈大师,晚上我们也有危险吗?”
陈宁瞬间就明白徐克山此话是个什么意思,徐克山一定是在得知王岗表示晚上要蹲守后,以为之前找他麻烦的那一男一女两鬼会在晚上来找他麻烦,蹲守就是为了抓这两鬼,所以这才这么紧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