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钰王这个禽兽,他……他刚刚把我锁笼子里了,还说以后还要再关我一次。”
李蕴习惯姓的赖在六皇叔怀里告状博怜惜, 顺便趁机占他的便宜。
经过一段时间的攻略,六皇叔心情好的时候会回搂她,或者轻轻掐掐她的脸,听她絮叨,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让她赖着。
今儿不同,六皇叔始终冷着脸,根本不买她的账,还将她直接从怀里撕下来。
“站好!别整天都跟没骨头一样往男人怀里钻,好像离了男人就站不稳一样。”
六皇叔板着一张瑰艳又清冷的脸,训斥的时候十足像学堂里的老夫子。训人的话也一语双关。
既指她现在的行为,也指她掌权谋利之路。
“皇叔,蕴儿受了委屈,站得稳也想被你抱着嘛。”
“啪!”
纯金戒尺敲在案几上:“本王让你站好,现在也别给本王嗲着声音说话。”
小蕴儿已经是颗歪掉得帝王苗子,得趁着这颗苗子还没彻底长大长歪之前扳回来。
“是,瀚夫子,蕴儿这就站好。”
六皇叔看她站好后,依然没有放下手里的戒尺,时不时的就在李蕴眼前晃一下:“本王了解钰王,也了解你。他对你的心思的却脏,但你如果不是自愿,他现在还不敢强锁你。”
“说吧,他是在那个笼子里,放了什么饵,才让你进了他的笼子,被他锁上一遭。”
李蕴看着他严厉的样子,腿忍不住打哆嗦,总觉得现在的六皇叔,比刚认识的时候还要可怕。
“就,就屋中间放得那个书箱。”
她搓着衣袖,六神无主。
六皇叔:“书箱上锁,你咬饵之前,就没查验过饵的真假?”
他手里的金戒尺高高扬起,恨不得现在就拍她身上。
李蕴:“我不喜欢钰王,厌恶他,恐惧他,故而为了缩短跟他待在一起的时间,我没查验书箱。”
她有理由,但她不应该因为这个理由掉以轻心。
六皇叔:“转过去,背对本王。”
李蕴 :“嗯?”
六皇叔:“转过去。”
李蕴转过身去,背对着六皇叔。
六皇叔扬起手里的戒尺,朝着李蕴狠狠地抽了十下:“恐惧,畏惧的人和事,要么就躲远点,要靠上前去,就瞧仔细点。你这又要凑过去,又因为害怕畏手畏脚,你能成什么事儿? ”
李蕴没敢呼疼,六皇叔若是用师者的身份教训她,她就是该受着。
六皇叔责罚她之后,将戒尺往旁边一扔:“克服恐惧最好的办法,便是直面恐惧,本王要你以后每个月,至少单独见钰王五次。少一次,本王罚你一百万两金。”
李蕴转回身,眼里蓄了些生理眼泪:“是,瀚夫子。”
“现在去将那个书箱抱过来,打开看看箱子里都有什么。”
六皇叔指使她干活。
李蕴一瘸一拐的走到书屋中间,抱着书箱放在案几上,嘟囔着说道:“我的好皇叔,我连着两次来见你,两次都挨打受罚,可这心里依然想来见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