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缨重新躺下,离开京城都一个月了,也不知道在除夕之前能不能赶回去。
“想家了?”灵枭把裴长缨往里推:“进去点,带我躺个。”
“滚!”裴长缨笑着踹了灵枭一脚:“我的床只给师父和我未来媳妇儿躺。”
灵枭拖了个凳子过来道:“那我就告诉督主,你编排他不让你喝酒。”
“你说呗,师父又不会在意。”裴长缨丝毫不担心。
这天没法聊了。
灵枭默默告辞。
裴长缨摸了摸藏在心口衣服里的虞帝。
就快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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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一个异域风情的女子打开门,嗔怪道:“将军既没有信守承诺,还来找阿古丽做什么?”
“并非我不守承诺,实在是军营里有个毛头小子屡次坏我好事。”
徐将军推着阿古丽进门,随手把门关上。
“你倒不如先说说,怎么叫人看见你和令虎拉扯不清?”
阿古丽拍了下他的胸膛道:“他说是你让他来的,还带着你的令牌,我能说什么?”
这个令虎!胆子不小!
一番云雨过后,徐将军软玉在怀,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等阿古丽睡着了,他翻身下床,伸手去摸床下暗格里的信。
不对。
信被人动过!
信封上的三点印记有一点对不上了!
他掐着阿古丽的脖子,将人提起来。
阿古丽被硬生生掐醒,她涨红了一张脸,艰难的问:“将军、这是做、做什么?”
“你可动过床下的东西?”
“不知道你在说……”
不等阿古丽说完,徐将军手上一个用力,阿古丽这条年轻艳丽的生命便消散在他的手上。
阿古丽的话,他没有全信,此次来,本就是为了解决她。
羌国不会再信他,那阿古丽这个知道他和羌国关系的人,自然也得消失。
至于信是被阿古丽取走,还是——裴长缨,都不重要,左右他们都得留在边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