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怪异,输人不能输阵。
于是她还是鼓起勇气:
“先……能……出去……再说吧。”
“这怎么就出不去了?”
我说话间又对着门踹了一脚。
这次大门不仅嘎吱出声,晃动的幅度也变大了。
见我这么踹门,仁王凑近我耳边小声道:“你没觉得这门还有那个女服务生哪里不对劲?”
“门该换了?这么旧还不换,早晚得出事儿。”我摇了摇头,“女服务生……可能社恐吧,别在意。”
仁王雅治:?
你说的这么认真我都不知道你是真没发现还是只是逗我玩儿了。
而说话间,我又踹了大门一脚。
这次就连门框都跟着晃动了起来。
门边的装饰也‘当啷’一声掉了下来。
“这下差不多了吧。”我端详着门的受损程度,“下次你们换门的时候,记得换个好点的。”
“再穷也不能无视安全啊。”
女服务生干脆不再说话,脸也白得像要透明了。只有一双眼睛,塞满了恐惧和怨毒的情绪。
“仁王你来帮我一把。”
我说话的时候,抬手按在了门上。
然而没等仁王跟我一起用力,就听到一声痛苦至极的尖啸。
那尖啸声来得快去的也快,下一秒,原本挡在前面的大门就打开了——那个怪异的女服务生也跟着不见了踪影。
只有我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上不知名的宝石在光下闪了几下。似乎很满足的样子。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满足’一词来形容一颗宝石。
但看着手上的戒指,总觉得有身上都变得温暖了起来。
我不由笑了一下。原本心里那点疙瘩也像是被风吹散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