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筠生疼的脸色发白,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我手好像断了。”
“傅筠生!”
他弯腰疼痛的样子不像是装的,顾浅有些紧张,怕他讹人:“你这伤可不是我弄的,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别耍……赖”
她话还没说完,傅筠生吧唧往地上一栽,不省人事了。
“傅筠生!”
顾浅吓了一跳,叫了他几声也没人应。
她过去蹲下,探了探傅筠生的呼吸。
有呼吸,可就是叫不醒。
顾浅打了120,很快有人来将他们拉走。
就这样,顾浅又回到了逃跑的那个病房,而且还没意识到。
“他这胳膊怎么弄的?”
来给傅筠生处理伤口的是elvira。
elvira听到顾浅的审问,愣了一秒,他该什么都知道么?
但他看到了傅筠生的口型,作为连体婴儿般长大的朋友,他立即get到傅筠生传递的信息,声情并茂地说:“是聂远!”
“聂远!”elvira一脸痛惜。
他这样子,就像是诗歌朗诵前的啊,母亲,啊伟大的母亲。
激昂的感情没有表达出来,就是挺墨迹。
“讲重点!”
顾浅打断他,催促道。
“他看到你浑身是血、昏迷不醒地推进抢救室,就心疼地跑去找聂远拼命,结果被聂远连砍了数刀,差点就死了,可他”elvira捂脸,表示沉痛的不忍说下去,“可他还是撑着最后一口气爬回来找你,他说就算死也要死在你身旁,可他回来,却发现你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