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无数的巧合组合在起,都有个目的——让荆沉玉杀死她。
那现在呢?
日子过得太安逸,昭昭已经很久没想起件事了,但要想起来,心里就十分不安。
直没得到回应,她忍不住回头:“怎么不说……”
她话没说完,就看见身后的人已经不是星流彩,而是荆沉玉。
他似乎来得很急,腰间禁步和玉佩还在撞击,出悦耳的响声。
门,星流彩愤的声音传来:“荆沉玉太过分了!我是来帮夫人安胎的,不将我贵客招待就算了,居然还我丢出来!简直不可理喻!”
昭昭缓缓睁大眼睛,撑起身朝看了看,正看见星流彩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
“……”她有些无奈地勾起嘴角,“是做什么,人家是来帮忙的。”
荆沉玉往前步,弯下腰与她对视。
“方才在想什么。”
昭昭:“……”
“脸『色』很难看,定是他说了什么惹心烦,我没给他剑已是仁至义尽。”
“子屁事,能不能讲点道理,修为高了不起吗,混蛋——”
星流彩喋喋不休在骂他,荆沉玉懒得听,直接化出般若双指并拢朝点,剑光瞬间弹『射』出去,尖叫声随之而来,且越来越远。
“现在没人可以惹心烦了。”荆沉玉认真道,“不要理他的胡言『乱』语,明日就要成婚,我不想看到不高兴。”
昭昭沉默了会说:“和他没系,是我突然想到那日在诛魔台的天雷。”
她伸手拉住他的衣襟:“天道肯定是不希望娶我的,可能扰『乱』原有的轨迹,甚至是逆天而行,结果也许不会太好,会怕吗?”
荆沉玉反问:“怕吗。”
“我然不怕。”她回答得毫不犹豫。
于是他说:“那又何须担心我。”
他抓住她的手:“我非但不怕,更不会容许任何人危害到我。”
“哪怕是天道所指?”
“天道为何非要来『插』手我般寻常修士的人生。它若非要来『插』手。”
荆沉玉直起身,表情冷静,语理智,显然说的话都是心中所想,并且深思熟虑过要如何实施的。
“那就换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