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沉玉没说,只顺着望向下方,昭昭跟着去看,发现……这子怎么回事啊?盖住上面怎么就盖不住下面了?
昭昭面红耳赤地松开,认丈量了一下子的长短,发觉是自己把上面捂太严实,将子团成一团了。
无语凝噎地把子拉开,给他一盖,不容易做完这一切,终于可以松口气逃跑的时候,又人抓住了。
听的叹息声响起,荆沉玉开口时语气里满是纵容。
“不必盖了,这便起身更衣。”
昭昭轻轻一,掩饰『性』地『摸』『摸』头发,她还没绾发,长发散着,抓起来感还不错。
荆沉玉掀开子就起身,一要避讳她的意思都没有,昭昭本想自己转过身,但目光落在他腿上又停下了。
她想起了一片金沙下的沧海古墓。
古墓之下是寸草不生的冥河水。
眼前的人曾背着她一步步走过蚀骨的冥河水,忍受着世间最极致的痛苦行至彼岸。
她至今还记得他双腿伤可见骨的样子。
哪怕现在他已经了,腿上冥河水留下的疤痕也没那么快消除。
昭昭走上前,荆沉玉已经穿中衣,披上了外衫,还没来得及系腰封。
她按住他的,将腰封挂到屏风上,让他坐回床边,在他迟疑地注视下,将他银『色』的长靴缓缓脱掉,撩起裤脚,看着腿上的疤痕。
他的腿修长有力,白皙光洁,一『毛』发都没有,别看。
但这样看的腿上,丑陋的疤痕狰狞地攀爬着,尽管过去了不短的时间,荆沉玉已是半步飞升的修为,依然没能将它完消除。
疤痕只是颜『色』浅淡了一些,从红『色』变成了白『色』。
昭昭用抚过,荆沉玉想把衣角放下,她拒绝。
他低声道:“会,莫急,只是时间问题。”
昭昭头,深呼吸了一下,主动放下衣角,帮他把鞋子穿。
荆沉玉想自己来,她几次拒绝,坚持要自己来,如她服侍着,他简直浑身发颤。
抬起头,昭昭红着一双眼睛看他:“还记得,当时到了河岸边,第一次见到那伤的时候,的腿骨泛着光。”
荆沉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平和,安抚昭昭的红眼睛:“那是剑骨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