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
她一僵,这简单的二字仿佛世间最厉害的身法术,让她怎么都动不了了。
“我教你。”固执地说。
昭昭没言语,也没再拒绝。
荆沉玉握她的两手,继续教她引导灵力。
昭昭心绪烦『乱』地跟一将金『色』的线穿红『色』的布料里,因为紧张和局促,她出了一错,荆沉玉为了弥补,不损坏已经快完工的刺绣,伤到了手指。
针尖刺破手指,昭昭垂眸看白皙圆润的指腹上一血珠,明明已经可以很好地控制体内魔气,不被其扰『乱』神智,也分割了宿主和心魔的关系,但这一刻仿佛又有了初识时,莫名有了一种对血『液』的『迷』之。
她低下头,舌尖轻轻『舔』去了指腹的血珠。
接触到那柔软『潮』湿的一刹那,荆沉玉浑身紧绷僵硬,变化更大了一些。
另一手扣在昭昭腹部,总是微冷的身体此刻万分炙热,尤其是放在她小腹的那只手,几乎要烫伤她了。
“……好了。”昭昭轻声问,“疼吗?”
荆沉玉喉结动了动,离她很近的呼吸都跟热了起来,难得回答得含糊不清,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你说什么。”昭昭没听清,就侧过头看,“没听清楚。”
荆沉玉望向她,视线相对,她的唇这近,根没有不去触碰的可能。
低头吻上她的唇,手上一动轻易举地将调转过来。
“这里是绣阁。”昭昭推的胸膛,可还是没有停下这个吻。
红『色』的喜服和盖头上都留下了们的针线,唯独还有荆沉玉的喜服没有。
昭昭靠在怀里去看那件男子的喜服,想起在方城穿嫁衣的子,不一笑道:“这件更适合你。”她几乎可以想到穿上好看的模。
荆沉玉侧眸看了一眼,没说话,只是沉默地与她交换呼吸。
“你的喜服已经制好了,我们不好再添针,但我有别的法子。”昭昭抓住的衣襟,带起身到男子的喜服前,拍拍的胸膛说,“你看好了。”
荆沉玉听话地紧紧盯她,极其清楚地看见她将喜服的衣领翻过来,那涂甜美口脂,被吻得香气凌『乱』的唇落在了衣襟里侧,靠近心脏的位置。
“这就可以了。”昭昭反过来,给看那不明显的唇印。
荆沉玉……
完全傻了。
终日孤独与剑为伴清心寡欲的人,哪里见过这种段数的『操』作?
哪怕近日越发遵循心靠近她、亲近她,真论起来也完全不是昭昭的对手。
昭昭认真的时候,那简直是把吊起来打。
一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