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鸢起身:“走。”

厕所，白雨辰随便放了一个“紧急维修，禁止入内”的牌子放到门口，她打开厕所门检查一遍，发现没人后，把水龙头开到最大。

“那事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吧？”白雨辰转身，背靠洗手台，与姜凤鸢面对面。

姜凤鸢走过去洗手，她照了照镜子，点头说:“是的。”她说:“我爸怀疑他在包庇。”

话音落下，期间没人说话，只听到水流哗啦啦的声音。

白雨辰:“想不通。”

姜凤鸢:“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也有可能不是。”

白雨辰:“可始终是个刺。”

姜凤鸢把水龙头关上:“不提了，以防隔墙有耳。”她对着镜子整理行装，还摸摸脸，捯饬一下头发:“我今天看起来怎么样？”

话题转太快，白雨辰没反应过来:“什么怎么样？”

姜凤鸢:“星博平台会对此次换届进行全程直播。”

白雨辰感到莫名:“对埃”

“小歌手可能会看。”

喉咙似乎被东西卡住，白雨辰张嘴又闭上，她微笑，温柔的吐出一个字:“滚。”

上厕所活动完，她两一前一后出去。

“那好声音怎么样了？”

“通告发出去了，反响还挺好。”

“小歌手看到了吗？”

“你讲道理点好不好？这么多人报名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做情报的？”

“滚1

“这是你今天对我说的第二遍滚，我不生气。”

“嘭——”

告示牌被白雨辰放回厕所拐角的那角落，她一转身，正好隔壁男厕出来一个人，她一个没注意，直接撞到那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