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一直远远地跟着你,你又跟七叔在一起了!”
陆洵的声音中带着扭曲的恨意,听得林酒头皮都有些麻,“七叔他都已经不要你了,你怎么还能爬上他的床!酒酒,你怎么能这么贱!”
“回到我身边!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你对我的背叛、伤害,我都可以不去计较!”
“有病!”
陆洵已经将洗手间大门关死,且他还堵在门口,她一时无法出去。
但她不会坐以待毙,她悄悄捏紧银针,打算寻找时机,狠狠扎陆洵几下,趁他吃痛,她好赶快离开这里!
只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她还没把银针从手包里拿出来,一阵晕眩就强势袭来。
她这也才意识到,女洗手间里面弥漫着一种浓郁又刺鼻的香味。
显然,这香味不正常!
林酒快速用另一只手捂住口鼻,只是已经晚了。
她脑袋越来越晕,甚至站在她前面的陆洵,脸都出现了重影。
她狠狠地给了自己一针,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这种药太过霸道,她还没将针拔出来扎到陆洵身上,她的身体就止不住往后栽去。
林酒用力扶住墙,不想让自己倒下。
她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她想要扎晕陆洵,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她只能赶快打电话报警。
陆洵早就已经看穿了她的意图,他快步上前,轻而易举就夺过了她手中的手机。
“还想找人救你?酒酒,你逃不掉的!这是我亲手为你布下的天罗地网,余生,你只能做我陆洵的暖床工具!”
“做梦!”
林酒死死地咬着唇,她试图找回些力气。
她也不甘心落到陆洵这只心理扭曲的魔鬼的手中,只是她双腿越来越软,她意识很快就陷入混沌……
“冷……”
林酒是被冻醒的。
一桶冰水从她脑袋上浇下,她身体止不住颤抖。
她哆嗦着身子睁开沉重的眼皮,她极度惊恐地发现,她竟是被关在了一个铁笼里面。
她见过这种铁笼。
农村不少人家都用这种铁笼来养狼狗,她怎么都不敢想,有朝一日,她也会被困在这种铁笼里面!
这里光线昏暗,不过她还是能看清楚,这里没有窗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意识到这里应该是一处地下室!
她一转脸,也看到了站在铁笼前面的陆洵。
不可否认,陆洵那张与陆今朝有两三分像的脸着实不错。
他今天穿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下面是黑色的西裤,白衬衫扎起,干净,明朗,俊美,只是他的眼神太过阴戾,为他增添了浓郁的阴暗气息,给人的感觉不舒服至极。
“陆洵,放我离开这里!”
林酒当然不愿意被困在这种鬼地方,她用力推了下面前的小铁门,推不动。
她这时候也看到,这笼子外面是上了锁的。
她又用力拍了下门,脖子生疼,她这才意识到,她脖子上还被套上了一个铁圈!
陆洵真把她当成了狗!
他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酒酒,我谋划那么久,好不容易让你落在我的掌心,你觉得我舍得放开你?”
陆洵微微蹲了下身子,视线与她平齐,“你应该听说过,七叔让人把我打到重伤,我生育能力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