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抓住她的手,“笙笙,我们两个这样大家都已经看到了,要不,你就跟我在一起吧!”
“滚!别碰我!”
安笙发疯一般甩开赵信的手,她试图找点儿什么东西盖在身上。
可这休息间,连床单都没有,她不知道该用什么盖住自己的狼狈!
安笙和赵信还没有完全分开。
慕擎御是真觉得安笙此时的模样恶心至极。
想到他也曾和她这般亲密无间地纠缠了一晚上,他遏制不住反胃。
可安笙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是卿卿的亲生母亲,他也不忍心她连最后的一点儿体面都维持不住。
他对着一旁的服务生使了个眼色,他们连忙上前把她和赵信分开。
随即他又脱下他的西服外套,绅士地盖在了她身上。
“擎御,别走!”
慕擎御觉得他给安笙一件衣服,已经是仁至义尽,谁知,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却是用力抱住了他。
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可怜极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心中只有你,我怎么会被赵信侮辱!”
“别走……求求你别讨厌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那种不自爱、不知廉耻的女人!”
安笙身上到处都是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味道,慕擎御肠胃翻涌得更厉害了一些。
他拧着眉将安笙的胳膊拿开,“安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
安笙当然不会告诉他,是她想害南星,结果被林酒反将了一军。
她眸光闪烁了下,随即她泪如雨下,“是林酒!方才在大厅,我不小心把饮料洒到了衣服上,我来二楼休息间换衣服,谁知林酒她打晕了我,把我拖到了这张床上!”
“我双手都有伤,我根本就挣脱不了她的钳制,我只隐约听到她说,她给赵信下了东西,她要让他毁了我!”
“擎御,我真的一直很努力讨好表姐,我也想好好跟林酒相处,你说她为什么非要让我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呜……我被人拍下了最丑陋的一面,我真的不想活了!我手残废了,我不能给我自己一刀,擎御,求求你杀了我好不好?”
安笙将矛头指向林酒后,围观众人的视线都齐刷刷落到了她身上。
林酒没有分毫的慌乱,她那张绝丽若清冷宋词的小脸倒是越发从容,“凡事都要讲证据!安笙,你说我害你,你有什么证据?”
“我……”
安笙被林酒这话堵得一时说不出话。
她还真没有证据。
若二楼楼道的摄像头正常运转,或许还能拍下林酒扎她的那一幕。
但为了不让摄像头拍下她设计南星的画面,她提前让人关掉了二楼的摄像头,她是真的拿不出证据锤死林酒!
安笙在想些什么,林酒心中一清二楚。
她笑得越发讥诮,“没有证据,却咬着我不放……安笙你这算什么?疯狗乱咬人?!”
“自己私生活不检点,喜欢在外面勾三搭四,这只是你的作风问题,我懒得评论你!但你动不动就犯狂犬病,逮着别人乱咬,你这种行为,可就太恶心人了!”
“安笙,你这个又蠢又脏又随便的女人,真恶心人!”
林酒也想过,直接当众放出她手机中的那段录音。
但她播放了那段录音,能证明安笙想要害南星,却也变相地证明床上的这一幕,与她林酒有关。
她不会傻到将自己置身于这一片浑水之中,她只把这段录音播放给南星等人听,让他们看穿安笙母女丑恶的嘴脸便够了!
同为女人,她本也不想用这种手段报复一个人。
可安笙一次次挑战到了她的底线,且她和赵信本就有一腿,让她当众出丑,她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