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你以前说过爱我,你对我的爱,就是你一次次背叛我、给我戴绿帽子?你怎么这么不检点!你这爱,可真脏!”
“对,陆洵,我爱过你!我会爱上你,是因为六年前你救过我!但你的救命之恩,我已经还清了,我亦不再爱你!放手!”
听到林酒提起六年前的事,陆洵眸中快速闪过一抹心虚,不过很快,他就又恢复了那副邪佞、扭曲的模样。
他身体猛然前倾,就死死地将她按在了一旁的石桌上,“你不爱我了……可是酒酒,我依旧爱你,只爱你!我爱你爱到心都疼了!”
“我那么爱你,却从未碰过你,你说我多亏!今天晚上,我要你身上的每一处,都烙上我陆洵的印记!”
“疯子!”
见陆洵的唇压了下来,林酒快速将脸别向一旁,随即她掏出她藏在手包里面的剪刀,就毫不客气地往他身上扎去!
是了,陆洵出狱后,林酒就在她的手包里面放了一把剪刀,就是为了对付他。
随身携带管制刀具犯法,剪刀不算是管制刀具,哪怕她用剪刀将他刺死刺残,也是正当防卫!
陆洵显然没想到林酒包里竟然会藏了剪刀,他那双赤红的眸越发暴戾可怖。
他快速闪身,还是晚了一步。
剪刀锋利的尖头,虽然没有刺进他的心口,还是狠狠地扎进了他的肩头!
“酒酒!”
陆洵的声音中,似乎也染上了瘆人的血,见林酒快速将剪刀从他肩头拔出来后,还想要往他身上扎,他快速伸出手,不顾剪刀可能会划破他的掌心,就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剪刀。
他肩头渗出的血液越来越多,血腥味让他身上嗜血的因子越发疯狂跃动。
他恨不能用手中的剪刀,将面前的那张小脸扎得鲜血淋漓,终究,还是有几分不忍心。
他怕一会儿他控制不住他体内暴虐的因子毁了她,他慌忙将染血的剪刀扔到了一旁。
林酒伸手就想抓过那把剪刀。
只是剪刀距离她有些远,她抓不到。
她正想再找出防狼喷雾往他脸上喷,他便已经不顾肩膀的疼痛,凶恶地反剪住她的双手,更狠地将她按在了石桌上。
“这么不乖,惩罚可是得加倍!”
陆洵唇贴近林酒的小脸,阴恻恻笑道,“就罚你,以后不能住在我为你打造的金屋,住在地牢中如何?!”
“你放心,每天晚上,我都会下去陪你,谁都发现不了你,这辈子,七叔都别想再见到你!”
“滚开!”
林酒被陆洵这话瘆得头皮发麻。
她若真被他关到了见鬼的地牢里面,她这辈子就彻底毁了!
后腰撞在冰冷的石桌上真的特别特别疼,但林酒更怕自己被困在囚牢、一生尽毁,她抬起脚,就狠狠地往他痛处踹去。
他似是早就已经想到了她的动作,他倾身压下,她觉得她后腰都快要断了。
她疼得瑟瑟发抖,他却是狞笑如魔,“酒酒,我劝你接下来乖一点。你乖了,我会温柔。你若还想跑,真惹恼了我,我也会真把你手脚都剁下来,让你一辈子只能是我的暖床工具!”
“神经病!”
想到那座金屋里面的锁链,林酒知道,这种事,陆洵这个变态是真能做出来!
她身上寒毛竖得越发厉害。
见他不顾现在还是在外面,他就扯她的衣服,林酒止不住张口求救,“救命!”
陆洵却是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酒酒,我身上有刀。你若是不乖乖配合我,大吼大叫,别怪我先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