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自然不会忘了最重要的事,来到乔家粥铺,进了后院,阿四正带着阿五,阿六两个在练武,他们没能觉醒天道符文,只能先练些强身健体的武艺,想必是师父传授的。
不过他们年纪还小,以后未尝没有机会觉醒天道符文。
几个孩子见苏北进来,立马高兴的围了上来,乐乐则是一身厨娘的打扮,正在伙房做饭。
师父云辉上人,则正躺在一个藤椅上晒着太阳,身边的木架上放着一盒软中华和打火机,还有半瓶衡牛栏山,很是恰意。
见苏北归来,也不意外,悠悠开口道:“黄铜丹炉取回来了?” 青冥铃在新收的小徒弟手中,示意苏北一从归墟秘境中出来,他就感受到了。
苏北将黄铜丹炉奉上,见师父已然起身,仍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心中微叹,又将青冥铃取了出来。
云辉老道这才将宝物都收了起来,随后掏出一把飞剑,拿出一块传音石系上,信手一挥,飞剑就直上云霄没了踪影。
“你小子不要太贪,拿着法宝招摇过世,很容易被人杀人夺宝的,要不是八宝葫芦很是特殊,一般人认不出来,为师也不会放心交你使用。” 云辉老道一副为师完全是在为你着想的语气。
苏北讪笑一声,随后激动道:“师父,黄铜丹炉取了出来,我正式拜师,还有玄灵印的事,您看?”
云辉道人点头,即使苏北取不出黄铜丹炉,他也会收苏北为徒,毕竟烟瘾犯了着实有些难受,既然小徒弟拿到了丹炉法宝,对中兴师侄也算有了交代,反正都是法宝,一换一很合理嘛,嘿嘿。
云辉上人先是出手,运转体内灵力,在苏北识海转了几圈,就帮其去了玄灵印,随后又道:“正好你也回来了,如今玄灵印已解,为师要去南海办件事,少则几天,多则数月,你就先在这东山城等一段时间,正好照顾一下乐乐。”
“对了,为师是齐云宗云字辈分弟子,如今整个齐云宗只有两个云字辈,另一个是我师兄,已经闭关三十年了,如今你既已正式入门,就要有自己的道号,你们这一辈是中字开头,你俗名陆丰,不如就叫中丰子吧。”
苏北闻言一呆,觉得这中丰子着实有些难听,想跟师傅换一个道号,不过云辉也是个起名废,哪里肯再为这事浪费脑细胞,如此齐云宗的中字辈又多了一名中丰道人。
“算上你为师一生收过五个徒弟,老大中正,如今是金剑峰首座,老二中博斩妖除魔没把握好分寸,将自己折了进去,老三是叛出了师门,你是老四,天赋算是几人中最差的,为师不求你有什么成就,只希望你能好好修炼,苟住性命就好。” 云辉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让苏北安心修炼,别瞎折腾,好不容易收个蓝星界大户弟子,可不想断了蓝星特产,尤其是牛栏山,他最近有些上瘾了。
“师父,徒儿一定努力修行,不负您所托,不过您第五个徒弟是谁啊?” 苏北郑重点头,大师兄是金剑锋首座,自己又多了一条大腿。
云辉老道交代完,就大喊了一声“乐乐,啥时候开饭,老道都饿了一天了,你那锅包肉啥时候能出锅。” 随后对着苏北解释道:“小师妹你也认识,就是乐乐,如今在老道的调教下,厨艺见长。”
乐乐有苦难言,自从大哥哥将家常菜2888交给自己后,这厨娘的工作算是撒不开手了,若是老天爷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一定会说不要!
擦了擦小脸上的烟熏,小丫头十分麻利的将糖醋汁炒好,又勾芡炒了一番,才将锅包肉出锅。
“来了,来了,师父,您要的锅包肉。“
也不止乐乐和师父究竟是什么关系,苏北心知若是没有乐乐,只凭蓝星特产,师父还真不一定会收自己为徒,不过多了一个会做饭的小师妹也好,等下次回蓝星,再搞一份川菜108式,给这丫头提高一番厨艺。
师父吃饱喝足,就直接飞走了,肉体飞行,很是骚包。
苏北则又掏了不少零花钱给乐乐,几个孩子中只有她能持家啦。
与此同时,越国玄灵谷,一名中年女子正坐在石桌上看着一本小册子发呆。
“啊……” 她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口中恨道:“是谁?是谁解了那杂种的玄灵真印?”女子面目狰狞,语气中满含恨意。
而北方的齐云山的一座山峰上,进进出出满是修行的弟子,正是金剑锋,齐云宗金剑,金法,金丹,三座主峰之一。
而这座山峰最高处的一处大殿中,一名中年道人正愁眉苦脸的看着手上的传音石和飞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复师父是好。
齐云宗包括掌门,各堂长老,还有金法,金丹二锋的首座,都是云起上人的弟子,只有自己是云辉上人的弟子,独自支撑,都怪师父年轻时不多点子弟,只顾游戏人间, 好在师父是齐云宗仅有的两名人间符极之一,自己又掌握着战力最强的金剑锋
"师父,中兴师叔到了。" 说话的修士叫白成,乃是中正道人的爱徒,金剑锋中坚一代的佼佼者,不到150岁的年级,就跨入了灵符境,算是金剑锋的门面。
中正道人闻言,立马起身前往殿前迎接,见中兴师弟一脸疑惑的走了进来,他有些不好意思道:”中兴师弟,我师父不是去东海游历去了吗,如今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金丹峰首座中兴道人有些疑惑,你师父游历,就算有好消息,也不用通知我啊,难道是有利于整个齐云宗的大好事,如此却要先听一听。
“师叔修为高深,他说是好消息,定然是对宗门大有裨益之事,还请师兄先说好消息吧。” 中兴道人,沉吟片刻道。
中正道人的语气有些心虚,不敢看中兴师弟的双眼。“八宝葫芦找到了。”
中兴道人几乎失声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