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面,完全就像是仁济堂的医药,就是神丹仙药一样,抢着购买。
秦诗诗都看得有点儿懵了,怔住不知所措。
这……到底又是个什么情况?
她经营着仁济堂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盛况啊!
哪怕听上去,与这些客户都是多年合作的伙伴,但是,之前每一次续签合同协议。
秦诗诗可没磨破嘴皮子,才好不容易让他们续签协议呢。
竟是想不到今天,这些人一个个叫嚷着,争抢着,甚至还没签订合同,先直接把货款汇款了。
太不可思议了!
太震撼了!
纵然是秦九霄看着这一幕,以他这样的老狐狸,老江湖,也是一脸懵。
秦康、秦瑶娆对视一眼,既是羡慕,更是嫉妒恨。
“该死的,这些混蛋玩意,一个个看上去都是老色批,他们肯定跟秦诗诗有一腿,不然,他们怎么会这么一看到秦诗诗,跟中毒一样,要追加订单!”
秦康怨念地嘀咕道。
“就是,我就觉得很不对劲,弄不好秦诗诗那两个孽种,都是这些客户当中的种。”秦瑶娆也是马上附和起来。
“难怪秦诗诗这个骚贱浪未婚先孕,还把小野种生下来,看着这些老色批,我也就呵呵了!”
秦九霄听着秦康、秦瑶娆各种难听刺耳的话,他生怕此时秦康、秦瑶娆的话,让那些客户听见。
他恶狠狠地瞪了秦康、秦瑶娆两人一眼,几乎是要从嗓子眼里爆吼起来。
“你们两个混蛋的玩意,你们在嘀咕什么?没用的东西,你们还不快滚!”
秦振彪皱了皱眉,朝着秦康、秦瑶娆呵斥了起来,“你们先回去,别在这里碍眼了!”
秦康、秦瑶娆没辙,只好很是恶毒,狠狠瞪了秦诗诗一眼,一副极为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秦振彪站在秦九霄身旁,压低声音,一脸狐疑地问道。
“爸,难道你对这些追加订单,不觉得奇怪吗?”
“秦康、秦瑶娆他们的话……那是话糙理不糙啊,据我分析,我也认为,这些老色批,肯定跟秦诗诗有一腿,而且……”
秦九霄哪里还管什么秦诗诗与这些客户是不是真有一腿。
对于他而言,此时看到的,是不断哗啦啦进账的声音。
就算是每一年按照利润分红的方式,作为子公司的仁济堂,会上缴一部分利润分红到家族集团。
那么,事实上,这么多年,仁济堂上缴的分红是最大的。
而现在一下子新增了这么多订单,等于就是在年底利润分红,会多很多。
此时的秦九霄只会认为,秦诗诗是摇钱树,是聚宝盆。
他根本也不会去过问,秦诗诗究竟是不是与这些男人有一腿。
纵然真的有一腿,只要能给仁济堂创造价值,增加利润——
反正秦诗诗已经是破鞋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九霄这样恶毒的心思,秦振彪也好,秦康、秦瑶娆也罢,他们哪里会想得通透。
所以,不等秦振彪说完,秦九霄那一双足以将他杀死的眼神,狠狠地瞪着秦振彪。
他很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秦振彪严厉地批评道。
“幼稚!秦振彪,你几十岁的人,真是白瞎了,活到狗肚子里去了,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假如我们秦氏家族多几个像秦诗诗这样的,何愁秦氏家族不能振兴?何愁秦氏家族不能跻身一流豪门世家?”
“你看看,睁大眼睛好好地看看,这些臭男人就算是迷恋秦诗诗的美色,他们只要肯乖乖地掏空口袋,多多地下订单……”
“至于你们这些鼠目寸光的鄙陋之辈,什么狗屁有一腿,还重要吗?”
秦振彪:“……”
虽然他很不服气,但是似乎又找不到任何辩驳的话。
转念一想,秦振彪只好悻悻然地道:“爸,你说的都对,我只是担心,秦诗诗这种水性杨花的犯贱烂女人,会辱没了我们秦氏家族列祖列宗!”
“我可不想走出去,别人说,我们秦家是靠秦诗诗卖那啥,是什么肉|色交易之类的。”
“放屁!”秦九霄看着那些几近疯狂的客户,各种追加订单,他根本不会顾念那么多。
当然。
秦九霄也是另有盘算,他那一双幽邃的眼珠子,跑马灯地转动了几下,阴沉地道。
“秦振彪,相比于秦诗诗五年前,未婚先孕,又生下了两个孽种,她这种身份,她就算和这所有的男人都有关系,别人会怎么看?”
“别人只会骂她犯贱,骂她是一条烂母狗,跟我们秦氏家族有关系吗?对不对?”
“格局,我一直强调,做人,要有格局,要有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