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芬芳砸吧了一下嘴,向后退后了两步,亦是被唐龙那吓人的神色,震慑得颇为有几许惧意。
“啊喂,劳改犯,你的狗眼睛,瞪着本姑娘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我可警告你,你这种有案底的,最好别乱来,否则,你二进宫你就等着牢底坐穿。”
“道歉!”唐龙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
“呵呵!道歉?”谁知,沈芬芳全然不顾,嗤之以鼻地狠狠瞪了唐龙一眼,“在本姑娘的字典里,就没有‘道歉’二字。”
“再说了,你这样一个社会毒瘤,一个劳改犯,你也配本姑娘给你道歉!”
然而,唐龙却是一字一顿地道:“我再说一遍,立刻马上,给诗诗道歉!”
闻言。
即便是秦诗诗,也是愕然吃怔,她的美眸中涌动着,几许晶莹的泪花,心弦亦是又一次轻微地受到触动。
尽管秦诗诗的想法,主要是出于给恬恬、昀昀一个“完整”的家,打算以契约协议的方式,找唐龙这么一个刚从监狱里出来的人,成为契约老公,契约奶爸。
但是,她不曾想到,唐龙却是接连表现出来的强烈保护欲,震惊了秦诗诗,深深地温暖了她的心扉。
难道五年前,在自己被他打晕后,那个侵犯亵渎自己的男人,真的是唐龙吗?
他,真的是恬恬、昀昀的亲生爸爸吗?
假如,真是唐龙,本来,秦诗诗是该痛恨他的。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如果不是他侵犯了自己,或许,秦诗诗的命运,就不会这么的悲惨。
或许,她的命运轨迹,将会是另外一番光景。
可,现在……唐龙如果是恬恬、昀昀的血脉至亲的爸爸,自己会原谅他吗?
一时之间,秦诗诗心绪又是凌乱了……
“宝贝,你怎么出来了?咋样?我家就这么点房产了,你觉得咋样?”
此时,从湖心四合院里,又是走出来一位穿着灰白色西装革履的纨绔富少。
他一走出来,歪斜着脑袋,伸手直接揽住沈芬芳的腰肢,完全一副舔狗跪舔的架势,笑呵呵地问沈芬芳。
顿时,沈芬芳来了底气,她嘟哝着嘴,指着唐龙,撒娇的嗲声嗲气地说道:“宇少,你来得正好,这个傻逼劳改犯,他欺负我!”
“他凶我,勒令我要给他道歉!”
夏宇“呃”了一声,盯着唐龙、秦诗诗,上下仔细地打量了几眼。
他也是率先认出了秦诗诗,“哎哟,卧槽,这不是那谁……被哪个野男人玩弄,搞怀上了两个野种的秦诗诗么?”
“怎么?你来这里做什么?”
“呃,对了,你不是被贾坤看上了吗?照我说,你这种骚贱浪,有坤少看得起你,已经算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你还搁那婊子门前立贞节牌坊,装什么清高哩!”
“哈哈哈,还有、还有,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你这一对龙凤胎……到底是一个男人的种,还是两个男人的杂种?还是很多男人的野种?”
“秦诗诗,我还真是没看出来哟,以前看你他妈的,挺矜持的,没想到啊,你竟然是这样的贱货!”
看来,夏宇也好,沈芬芳也罢。
乃至于包括其他人,对秦诗诗都是这样一种极其刺耳的欺辱。
唐龙浑身焕发而来,一道滔天的杀机。
他甚至可以想象,五年以来,秦诗诗究竟承受了多少,这样的谩骂羞辱,她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该是承受了多少委屈。
本身,这一切都不是秦诗诗的错,而是那个把她肚子搞大的男人!
可承受的一切恶果,却是秦诗诗一个人!
唐龙心下寻思,但愿五年前,那个侵犯亵渎了秦诗诗的人,不是自己!
但,从目前种种迹象表明,又偏偏指向自己。
如果救自己的女孩,真的是秦诗诗,也因为那样,自己让秦诗诗怀孕,生下了恬恬、昀昀。
唐龙都无法想象,自己到底对这个女孩亏欠了多少。
越是这样想,越是燃爆的凶戾杀气,弥漫而至。
“狗杂碎,你说什么?”
凶戾的气息,一双猩红血色的眼球里,透出一股对夏宇、沈芬芳的凛然震慑。
“啊忒!你他妈谁啊,你这是什么态度?敢这样跟我说话?难道你不知道,本少是谁吗?”
“在帝都,还没有谁,敢不给我宇少面子,你算哪根葱?”
“你不会以为,自己凶狠一点,呲嘴咧牙,像个傻逼一样,你就当自己是藏獒了吧?”
“还有,你他妈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敢欺负我的女朋友,信不信我分分钟弄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沈芬芳立即从旁嚣张地说道:“宇少,你不认识他啊?他可是大名人呢!”
“五年前,他以唐家庶子的身份,得到入赘我们沈家的机会,成为我堂姐沈冰倩的上门老公。”
“可这个狗日的,像他妈的从来没见过女人一样,竟然在大婚之前,妄图侵犯亵渎我堂姐……”
不等沈芬芳说完,夏宇哈哈哈朗声狂笑起来,“卧槽,原来是你这个劳改犯啊,你没有死在秦狱司吗?”
“你和秦诗诗这个婊子,来我的房子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私闯民宅,是违法犯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