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金很是诧异:“朱琏你这是干什么?即便已经不是皇后了,但也不至于这般的放荡啊”。
朱琏笑道:“放荡?”。
“你想多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脏”。
随后,朱琏便在自己的脖子上,也解下了一块羊脂玉。
那羊脂玉要整整比赵福金刚才送出去的大上一圈,上面还刻有龙凤呈祥的图案。
在赵福金和邓梅君的注视下,朱琏竟然将那块羊脂玉,系在了张武洲的脖子上。
这一刻,张武洲的脑子空白了。
他知道朱琏这块羊脂玉的意义,那是和赵福金刚才送出去那块,不一样的。
不说她二人的身份,只是因为朱琏的这块羊脂玉,是贴身所戴,而且上面还刻着龙凤呈祥。
赵福金的眉头一皱:“朱琏,你什么意思?”。
“你胸前的羊脂玉,可是你和赵桓大婚时候,太上道君皇帝所赐,这块玉的意义,不一样”。
“而且,你这块玉,可是贴过身的”。
朱琏笑道:“不论是太上道君皇帝,还是赵桓,现在都已经北狩去了,不值一提,更何况,我现在不是已经被废了么?”。
“再者说,贴过身的东西,又能怎样?,福康,你难道觉得我脏吗?”。
赵福金言道:“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脏,我只是认为,贴身的东西,不好随便送人的”。
朱琏坏笑道:“福康,你我之间再怎么斗嘴,也是有着打不断的情意”。
“当初崇明殿上,四五百达官显贵,唯独我站在你身边,陪着你挨了二十个嘴巴,那时候的我,可是不知道金军南下的消息”。
“你的确是大宋第一美人,我承认,我和你相比,也是要逊色一些的,但是你别忘了,当初我替你出头的时候,我的身份是大宋皇后,皇后只有一个,但你这种身份的帝姬,却是有着三十来个”。
“因此当初我替你出头的情意,是非常难得的,我没在你身上求过什么回报,你曾说过抱团取暖,所以我认为,你我之间,从崇明殿开始,自那以后,没有结束,除非有一人死掉”。
赵福金言道:“我记着你的好呢,若不是你在崇明殿上替我出头,我也不会在千钧一发之际把你带出汴梁”。
“但是这些事情,和你送给武洲羊脂玉有什么关系?”。
“虽说你是个落魄的皇后,但你身上却依旧有着不少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
“更何况你的那块羊脂玉上面,毕竟是刻着龙凤呈祥,你如此做,难免不会让我多想”。
朱琏笑道:“福康,其实就从你昨日为韩世忠的催偏军训话之时,我便看开了一些事情”。
“我知道自己没用,空有一肚子的诗书,但却做不出武洲那样的诗词,他送你一首破阵子,一首咏竹,便足以让你名垂青史”。
“可我呢?”。
“我怕你们有朝一日,会离我越来越远,当你们站得住脚的时候,我这个皇后的身份也就无用了”。
“我若是不送给武洲一点东西,让他记住我,我又怎么能一直待在你们身边”。
“我没有你那样建元神龙的野心,但我却想成为你建元神龙的见证者”。
“这便是我想开的事情”。
赵福金冷冷的看着朱琏:“你真的只是这种想法么?,我怎么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一个女人送给你一个男人自己的贴身之物,这,这不正常”。
朱琏笑道:“随你怎么样吧,但是再不正常,又能不正常到哪里,别忘了,武洲不过是个太监而已,办不成,你还以为我送出去的是定情之物?”。
“放心,赵桓才北狩北狩没多久,我也不是那种放荡的女人,即便想找男人,也绝不会在这个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