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位前辈,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万没有冒犯您的意思。能不能饶小的们一条狗命?”王虎竭力的嘶吼着,生怕声音太小令他听不到。这哪里还有半点守城将领的模样?充其量只不过算是一条丧家之犬罢了。
而他们三位心中也是十分的苦涩,现在他们的老大,也就是城主目前正在加固结界,一时半会出不来,导致他们现在十分被动,现在几乎算得上是小白鼠了,生死已经不由他们掌控了。
但转念一想,若是他们四个人一起攻打老大,老大都要头痛一番,但眼前这人却轻描淡写的,甚至以一种几乎碾压的姿态镇压了三位,杀死了一位,这等战力,估计是老大来了也不过如此。
而此时樊凡很是自然的下线,把王帅给强行挤了上去。
“你个老六,我真是服了!”王帅骂道,一有这种事情就让他处理。不过骂归骂,该帮他做的事情还是得做的。
随即便压低了嗓音,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沉沉说道:“你们城主做事,很不厚道”
王虎听闻此话,先是眼神一凝,随即心中的疑惑更多了。他想着:既然是这等强者,自然不需要偷渡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来翻越城门,那么肯定是为了其他关于城主的事情才来讨债的。
而那李鹤则是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脸上惊骇的表情都快跳出书籍了!
“难不成,这是那个人的手下,也是来找老大寻欢的?”李鹤喃呢到,声若细蚊,但还是被王帅给尽收耳底。心中一团黑线,也不知道这群家伙在想着什么,恨不得直接上前直接活撕了李鹤这个闸总。
不过吧,这好像是一套不错的说辞,说不定就能趁此机会知道些什么事情。现在的他最缺的就是信息,如果再能敲诈一番,那就更不错了,说不定还能拿到意想不到的财富。
见“樊凡”的脸色越发的冰冷起来,严重中也冰冷且充满杀意,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想法多半是对的。连忙将这个消息传音给了两位同僚。两人皆神色震惊,同时为自己的老大感到悲哀,现在也就只能让她自求多福了。
你说结界?nonono,这种级别的人物是不会在意这么点生命的,尤其是当感受到“樊凡”针对李鹤滔天的杀意之后,他们便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
“带路,去你们城主那儿。”王帅冷冷下令道。同时他也尝试利用理律的权能给自己构造出一对翅膀来,但事实很残酷的打了他的脸。哪怕是共用一个身体,任凭他怎么努力但胸口前镶嵌的的那颗隐匿的律者核心仍然没有半点动静。所幸他直接摆烂,直接向着他们的住处大摇大摆的走过去。
“怎么走得这么慢?你们是吃屎长大的吗!”王帅喝道,但眼前的两人脸色却越发难看了起来。
你tm自己把我们打得多么重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速度仍然快不起来,但是王帅却不敢再催促,说不定他们两个尚有战力的人受不了了,直接冒死突袭他,这样的话估计他就是凶多吉少了。毕竟他可没有樊凡那变态的体术和战斗经验。他只不过是一个it男罢了。
半盏茶后,四人出现在了一间极其破烂以及狭窄的房子内。这个房子真的是极小,甚至除了一户门,里面一张床之外再无任何摆饰。
王帅敢肯定,若是陋室铭可以用寒酸来形容,那么这间屋子绝对比寒酸还要惨,刘禹锡看到这件屋子都要将他的【陋室铭】改名为【汤臣一品】。
“你们老大,住在这种鬼地方?为什么”王帅惊诧道,在他的印象里,任何一位强者都是坐拥无数的豪华地段,哪怕是在末世里都是住着500平米豪华大别墅的样子。
“哎,老大没带你来过这里?”
“”
“真羡慕你,老大甚至为了你愿意开单独的包间,这应该算是独此一份的待遇了。”王虎唏嘘道,同时也略显嫉妒。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门缓缓打开,从中显现出一个精壮却又略带阴柔之气的男子。高约19m,五官并不俊朗,略显柔和一点,配上精致的妆容,看起来十分妩媚,但这却全都被一身极不协调的肉体给毁了。(具体形象可以参考十冷里面的哪吒)
“什么事情?”清幽的女声响起,动人而又伶俐。不过其中还夹杂着疲惫,估计是刚刚给结界补给完能量,说起来她现在应该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老大,这一位找你”
“进来吧,然后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你们就能走了。”
“老大,兄弟几个都有伤,你看这药”
但话音刚落,几瓶丹药便被扔出,王虎连忙接住丹药,欣喜若狂的看着几位同僚。他们八成是有救了。
其实也就王虎伤的还算比较轻,其他几人要是不处理的话,迟早得死,不会撑过一周的。
他们三个都是小时候在林家的杂役,不过天赋不错,一同被提拔到死士的行列,唯一任务就是保护小姐不受到任何生命危险。但灾难在前,林家已经分崩离析,那些约定又有什么用呢?只不过他们是忠于自己内心的坚守而来的罢了。
他们三个是结拜认识的兄弟,情同手足,与辰颠不同,他们任何拉出来一个都能暴打辰颠那家伙。纵欲过度,哪怕不是死在樊凡的手上,迟早也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况且他们三位的关系与辰颠真的不咋地,甚至可以说是恶劣。不过在他们老大,也就是城主的调和下他们也才会井水不犯河水。
至于另外一边,那位城主就在他的面前随地大小变,眼睁睁的变成了一个少女。看起来也就约莫14,5岁这样。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勉强用自己谨慎的气力,解开了自己的衣带,露出了嫩白的躯体。他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眼微闭,痛苦的神情在她的脸上浮现,两行清泪也随之缓缓流下。
“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