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铭渊功夫不差,他听着那些人窃窃私语,心里恨不得把这些人都杀了。
奈何现在是白天,他无法杀人灭口。
现在皇帝生死不知,季铭渊正想回京争夺皇位,他不能让自己的形象受到损毁。
季铭渊不得不强压着火气,弯腰扶起那位商人,
“你得到的消息有误,本公子不是那样的人。今日既然你找到本公子,咱们不妨一道进去,找个清净之地解释一番。”
其它护卫收到季铭渊的眼神,知道不能暴力驱逐围观者,立刻让客栈掌柜出面协调此事。
那掌柜的在那人闹事之初,就想带人上前驱逐闹事者。
奈何那位商人早有准备,带人把掌柜和小二拦住了,还一上来就竹筒倒豆子,用一番话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加上围观的人里面,也有商人的同伴,与商人一唱一和,三两下就将季铭渊杀人泄愤的事情抖露了出来。
掌柜的一脸惶惑地站在一旁,再也不敢随意插手了。
季铭渊表明了态度,掌柜的见机很快,他拼命挤了出来,对围观的人拱手说道:
“诸位,本店还要开门做生意呢,诸位把门都堵上了,难免会影响本店的生意。
听在下一句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这两位客官有什么问题,让他们私下处理就好了,咱们就别掺和了。
还请诸位让个道,不要围在此处了。”
对围观的说了这些话,掌柜的又对那位商人拱手,
“这位客官,这位公子气度不凡,眉眼清正,一看就不是那种做事狠毒之人。
他刚才说你得到的消息有误,或许你们真有什么误会。客官不妨找个清净之所,与这位公子当面解开如何?
您在此处大吵大闹,也影响本店做生意不是?
还请客官给在下一个薄面,让在下给二位安排一个清静的院子,让二位私下交流如何?”
季铭渊听了掌柜这话,他冲掌柜微微一点头,
“咱们堵在大门口,确实影响了店家的生意。
你给本公子安排一处院子,本公子与这位老丈解开误会。”
那位商人跪在地上不肯起来,他红着眼眶询问道:
“如果草民跟二公子进了这道门,二公子不和草民解释误会,而是暗地里把草民灭口了,草民岂不是死不瞑目?”
那人带来的随从也纷纷附和,“没错,二公子想要杀人,还不和捏死只蚂蚁差不多。
我家老爷要是进了这道门,悄无声息没了命怎么办?
如若不然,老爷你请二公子移驾,去知府衙门说这事如何?”
那位商人连连点头,他爬起来就朝府衙方向走,
“没错,二公子,不然咱们去知府衙门说吧?”
季铭渊气得牙痒痒,堂堂一国皇子,竟然被一介草民牵着鼻子走,要带他去府衙讨公道?他心下发狠,也大步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