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言,你就下令吧。我保证把下面这群家伙都抓上来,要跑一个你找我。”铁历说。
修兵也跟着说:“我和铁历哥一起下去,十几个白甲兵都在我们眼前晃悠了一上午,不给他们点教训真叫看扁。”
不少人也随声附和,少言摇了摇头说:“不行。”
“为什么?”铁历问。
少言摸着羽明剑的剑柄说:“军令有为什么吗?执行就对了。”
铁历和修兵听完把头一低,不说话了,其他人看铁历和修兵两个大族长都是如此,也就不再说这件事了。
远处的副伯镇行有些不解的说:“铁历和修兵不是不知道深浅的,怎么会当众起哄?”
律一笑拍着他的肩膀说:“他们知道,可有些人不知道。”
镇行没有听懂,他想起了另一件事。
“前辈,其实我不明白,你们兄弟几人还在,为什么夏老执意让少言单独统军?”
“为什么?我开始也不太清楚。虽然说少言本领出众,可他是因叛乱被除名的英雄,又是没有被正式任命的族长。我们怕就怕有人不服,闹出将帅不和。现在一看,才知道左监没有看错人。”
“那夏老看出少言能带领我们反败为胜吗?”
老人一摆手说:“少言的话,反败为胜单就我来看有些困难,不过守住平城还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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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和志正在整理一些文件时,卫兵满头是汗的跑进来。
“可找到你了,山族长。”卫兵说。
山看他进来的那一刻就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他心里还是抱有侥幸,期盼他不会说出那句话。
“怎么了?你不是跟大军去北边,回来干什么?”志问。
不要说出那就话。山心里说。当卫兵张嘴的时候,山有种堵上他嘴的冲动。
“山族长,出大事了。”
卫兵刚说完,山一下子就跳起来抓住他的衣领大喊:“出了什么事!”
志马上拉开山,对他说:“你干什么,审犯人呢?”然后转头对卫兵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卫兵一看姐弟俩的反应,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开口,稍微顿了一下说:“山族长,副伯,我们败了,夏老旧伤复发可能要……”
山听完身子一软瘫在地上,两眼无神的看着桌脚。这一刻他的脑中闪过很多画面,他想到自己以前犯大错时,叔叔是怎么帮自己时,他捂着脑袋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