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礼部尚书于乐,还有一些脸熟,但是叫不出名字的人。
但他可以肯定一点,这些人全是宫里的大臣!
“正纳闷呢,一个夫子哪来的这么大排场。”
“原来背后是朝廷,这也解释的通”
阮云从看到那华丽花灯的一刻,就纳闷不已,现在看到这些权贵,也一下把之前的不通之处解释清楚了。
多半是朝廷怕准备不充分,临时加的戏。
“阮太医!”
阮云一扭头,徐文山已走到他跟前。
“徐公子,这么巧,今日不用当值?”
阮云看着他一身常服,随口问道。
看到他身旁的徐妙言,也顺手打了个招呼。
“我虽是皇宫禁卫,但说到底也是皇上的侍卫,在此有什么奇怪的。”
“恩?”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难道皇帝在这?阮云心里一惊,是说这么多权贵!
见阮云反应如此强烈,徐文山自知失言,连忙岔开话题:“你与我家小妹认识?”
还不待阮云回话,徐妙言不满的嗔了他一眼:“你以为都跟你一样!”
“每天就在宫里,家里出什么事也不知道!”
“上次父亲患了那七日风我就与阮大夫认识了。”
被自家小妹提及往事,徐文山的黑脸也难得的有了一丝红晕,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我这不抽不开身嘛!”
见徐妙言还想发难,徐文山连忙又将话题岔开:“阮太医,这位是?”
徐文山指着阮云身边的苗殊问道。
“这位是我一位朋友,苗殊。”
“苗姑娘好。”
徐文山略一抱拳,苗殊也乖巧的作了一福,几人就算是认识了。
“老徐,你说今天这是唱哪出?这么大阵势。”
“按理说灯会这种事情朝廷应该是不会管的吧,今年怎么一反常态,这么多大官?”
徐文山愣了一下,有点不适应老徐这称呼。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不过想来应该跟使团有关,朝廷也是要面子的嘛。”
见他说的含含糊糊,阮云感到好笑,不说就算了。
反贼这事对他来说无关痛痒,跟他也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诸位,肃静!”
本来躁动的人群立刻停止了交流,都直直的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阮云虎躯一震,看着台上的崔夫子,这老头哪来的这么大嗓门!
不怕把自己那身老骨头给吼散架了吗。
“今年的流程与往年不一样。”
“往年中谜所获不过老夫的一盏小破灯而已。”
崔夫子随意的说道,台下也被他真诚逗得笑了起来。
“崔公太客气了!”
崔夫子又摆了摆手,将众人平息了下来。
崔夫子又指着身后的长灯道:“大家可以看到,这长灯未点。”
“今年夺魁者,可亲自点燃这盛世长灯。”
台下一片哗然,无数文人墨客躁动不已,在这种场景下点燃这盏灯,不说流芳千古,在这大宁境内,一定会被广为流传!
“崔公!出谜吧!”
“是啊,崔公,我等已经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