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身体反应比大脑更快,条件反射便已经先握紧了他的肩,微抬了脸颊顺应他的亲吻。
他圈在她腰间的手臂便收得更紧。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都是天生的掌控者,轻而易举就将她拿下,在属于她的领地中肆意妄为。
而赵琉还在屏风外哭,“臣也不知是谁,可昨夜摄政王归京后,臣的床上便忽然被人丢来了几个赵国女子,那几人都是之前赵国进献给摄政王的美人,一直养在摄政王府的后院……”
他说到这里,燕姝牙齿忽的一颤,容怀不由闷哼,从她唇里退了出来。
这一声闷哼,倒是让赵琉的声音忽然停下。
赵琉皱眉,紧紧盯着那面白玉屏风,总觉得方才好像,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只是他正想再仔细听,便又听燕姝沉声道:“七皇子此言是怀疑摄政王?那不知七皇子,可有证据?”
赵琉的心思瞬间被拉了回来,觉得自己许是听岔了。
是啊,陛下的身边怎么会有男人呢?
就算摄政王,此刻也应该还在摄政王府养病才对。
他来之前都打听过了,陛下是一个人从摄政王府回来的。
何况,陛下同摄政王水火不容,也不可能允许摄政王如此近身。
思及此,他忙又回答,“臣没有证据,可那几个女子的确是摄政王后院中人,除了摄政王,又有什么人敢将他院中的女子带到臣的床上来呢?”
燕姝点点头,看容怀的眼神像看渣男,“说的也是,摄政王的女人,他不开口,别人怎么敢动?”
容怀目光轻闪,嘴里还有浅浅的血腥味儿,小姑娘刚才那一下是用了力气的,毫不留情。
可他不止不气,还有几分愉悦。
也不管屏风外的赵琉,容怀掐着燕姝的腰身,就顺着抱她的姿势将她朝软塌压下。
他俯身在上,指尖揉捏她软绵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只有她能听见,“陛下吃醋了?”
燕姝皱眉,吃醋?
这两个字对她显然有些陌生,她眼神迷茫,容怀一颗心又沉了下去。
也懒得再说什么,他再次吻住了她。
他恶狠狠碾压着她的唇瓣,一双大手也不再老实,将他亲手替她穿上的衣裙再亲手拉扯开,小衣从领口被扯出来丢在一旁。
他低下头去,逼出她颤抖的轻喘。
而与此同时,外面的赵琉还在继续道:“臣醒来后,那几个女人也不知所踪,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摄政王的人带了回去?”
说完,没听见燕姝的回答,他思索了下又带上哭腔,语气诚恳的哀求道:“陛下,臣对陛下一片真心,可臣如今脏了身子,也不敢再求那皇夫之位,只求能伺候陛下身边,求陛下允臣之请。”
他说着话,低下头去,以额碰地。
也是同时,他听见了屏风后传来的一声冷笑,“既然知道自己脏了身子,还不知廉耻,想要留在陛下身边?”
是男子的声音!
是摄政王容怀!
赵琉瞪大了眼,忍不住颤抖起来,“你,你……”
屏风后,容怀只看着自己怀里面颊娇红的女子,指尖依然在作乱,逼得她不断轻颤。
她咬牙瞪着他,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就是控制不住的软音。
他冷勾着唇角,幽幽道:“不过七皇子对陛下如此情深义重,倒是让本王颇为感动。既然如此,那便先去了那脏东西吧,如此,干干净净的,才好留在陛下身边,伺候陛下……”
他低头,轻咬住燕姝的耳垂,用牙齿厮磨着,缓缓问道:“陛下说,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