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磋磨我小孙子,你这么念着你前任主子你做什么嫁人啊?”
“当初他们全家流放你作为他家侯爷的贴身丫鬟怎么不继续跟着”
“你是不是以为嫁给我家老二就是特别委屈你啊?”
楚陈氏缓了一口气眼里含泪继续骂道:
“你看昭儿身上可有一块儿好肉,你个做娘的竟然没有半点心疼吗?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连畜生都不如!”
“你自己是个下贱胚子,明明已经不是丫鬟偏要上赶着做奴仆,现在又拿我楚家子孙做筏子,我现在就撕了你!”
说着双目通红地扑到李梨儿身上先是扇了李梨儿几巴掌,气的这个从不为难儿媳的婆婆对儿媳又撕又打起来。
李梨儿一边求饶一边怨恨,从嫁进来那么年婆婆从来没这么打骂过她,就算当年想要丹书铁券也只是冷冷看她一眼,都怪这个讨债的混账。
想着趁楚陈氏不注意狠狠地瞪了一眼楚昭昭。
现在李梨儿还觉得是楚昭昭的错,毕竟柿子要捡软的捏。
“娘,娘,昭儿醒了没啊?”院子里传来了震天的声音。
李梨儿闻声大喜,急忙从楚陈氏身下逃脱出去出门去院子里,看到是自己相公嚎啕大哭起来:
“相公!呜呜呜····”
刚进院子的楚江河看到自己妻子头发凌乱,脸庞红肿,又急又怒:“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还不等李梨儿说话,就听楚陈氏站在屋门前开口:“老婆子我打的,老二,现在给我滚进来!”
“怎么了娘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自己老娘承认自己做的,楚江河怒气中带着不解,赶紧往屋里去,剩下李梨儿一脸紧张地站在原地。
刚在屋内站定,楚陈氏继续开口:“老二,你休了你那婆娘吧,这些年心思越发大了,现在更是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磋磨,就是为了她那前主子家。”
说着就把楚昭昭的脸和身上的伤痕给楚江河看,并把前因后果都讲了出来。
“这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事儿了,大孙子尚且知道告状,我这小孙儿身体羸弱又胆子小,你看看这身上?”
说着悲从中来放声哭起来。
楚江河听完只觉得头脑晕眩,儿子身上的伤痕简直要刺瞎了他的眼。
刚成亲时李梨儿向自己要丹书铁券,老娘知道后就说“娶妻娶贤”,这个妻子不能要。
当时他只觉得妻子对前主子情意深重,对夫家将来不是更好,便没有计较。
后来有了老大她每日压着老大读书,鞭打老大写字,有一次竟打的老大起不来床,他也只觉得她是恨铁不成钢,直到有一次说漏了嘴也被轻轻揭过。
这次更是变本加厉,小儿子身上的伤痕不是傻子就能看出来是长年累月积累而成。而且还要直接要求优秀的小儿子给别人效忠……
楚江河死死地盯着随着他进来吓得发抖的李梨儿,眼睛通红,正要发作。
“咚!”院门被猛的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