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不过几秒，就不坚持了？就改口了？

“……”

艹！

慕天爵在心里咒骂。

他心慌什么？

“慕总，太太，到了。”樊遇适时地开口了。

慕天爵抬头看了眼‘福光寺’牌匾，赶紧转移话题，“哦，到了啊？还挺快。”

“……”

楚雅涵朝樊遇看去。

他可真是慕天爵的好助手！

这么会解围。

樊遇吸了吸鼻子，心虚地不敢直视楚雅涵，“那慕总，我去叫门了。”

“嗯好。”慕天爵点头，“我们进去，你带人直接下山做事。”

“是！”樊遇回答的很爽利。

这俩人。

一唱一和，配合的可真好。

楚雅涵在心底腹诽。

楚雅涵和慕天爵由寺内住持带着，直接来到供奉楚国正夫妇和慕瀚霆夫妇牌位的后殿。

和上次的心情不同，两人就像是小两口回家陪父母过节的感觉一样。

轻松、愉快。

俩人一前一后在软垫跪下，楚雅涵双手合十，望着供桌上的牌位，“爸爸、妈妈，除夕快乐。”

闻言，慕天爵扭头看她，坏笑着问道：“我替爸爸妈妈们问一句，你在叫哪个爸爸妈妈？”

是她爸妈？

还是，他爸妈？

楚雅涵怔了下，反应过来后娇羞地低下头，“都有。”

虽然没有见过慕天爵的父母，可经慕天爵这么一问，还真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了。

这个回答，慕天爵很满意，抑制不住的笑意刻在脸上。

夜已深了。

零点的钟声即将敲响。

楚雅涵和慕天爵静静地跪在软垫上，默默守岁、祈祷。

‘duang——’

一声钟响，打破了夜的沉静。

‘duang——duang……’

钟声有节奏地一声接着一声传入耳膜。

‘叮——’

楚雅涵手机提示音响起。

她只当是伊琳发来的新年祝福。

还和往年一样的零点发祝福语，说明她这个好姐妹还没到见色忘友的地步。

楚雅涵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查看。

不是伊琳，而是慕天爵发来的。

明明就在她旁边，发什么信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