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主任眼睛半眯，上下打量着这个男生，眼神里仿佛带着点特殊的味道。

“我……我那个贫困补助的钱……”

“哦，这个事啊，”王主任站起身来，走到那个男生面前，半倚在桌子上，“你去把门关上，我好好跟你说说这个事。”

“啊……是……”

当男生把门关上，回头再走回到王主任面前时，王主任拉着男生的裤子向前拽了一下，让他离自己近一些，然后双手搂上他的腰，腿也朝那个男生的小腿勾去。

“这个补助金嘛……”

“王……王主任，”男生害怕地快速往后退了两步，挣开王主任的手脚，“这……这……不好。”

“呵。”王主任的眼神黯下来，冷笑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把鬓角的头发撩到耳后，冷冷地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男生。

“补助金，是给学习优秀、老实听话的学生准备的，”王主任边说边走回到办公椅坐下，面朝着男生，穿着黑色丝袜的腿一上一下，翘起二郎腿窝在椅子里，高跟鞋在脚趾上勾着晃荡。

“王主任，我知道……”

“我也知道，”王主任看着男生，“知道你父母在乡里头种地，家庭贫困，成绩也还不错，努努力应该可以考个好学校，对吧。”

“是……”

“那你干嘛非得要这个补助呢？有骨气一点不行吗？”

“可是王主任，”男生上前了一步，面露难色，“真的是没办法啊，我妹妹的学校要交学杂费了，家里的钱都给妈妈拿去治病了，家里实在是……”

“你还有个妹妹啊，”王主任笑着打断了男生的话，“这我倒是不知道，那你确实很需要这笔钱。”

“是啊，王主任，所以您看能不能行行好啊。”

“当然可以啊，”王主任歪了一下头，语气饶有趣味，“我不是说了嘛，补助金是给学习优秀、老实听话的学生准备的，你已经证明你学习优秀，老实了，但是……你不听话啊。”

“啊？”男生都快哭出来了，“我听话啊王主任，我听话。”

“听话？听话那你刚才躲什么？”王主任挑了一下眉。

“王主任，我……我……”

“呵，”王主任又冷笑了一声，“算了，年轻人冲动可以理解，再给你个机会，过来吧。”

看男生没动，又说：“还是不听话啊，那……”

“别别别，王主任，我听话。”

接着便快步走到了王主任的面前站好。

“再上前两步。”

王主任再次打量着这个走上前的男生：一米八的个子，体格还不错，利落的短发，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鞋子有些破旧，但也是刷得干干净净的。

“这才对嘛！”王主任讪笑着，“跪下。”

“啊？”男生以为自己听错了，吃了一惊，“王主任？”

“嗯？”王主任眉毛立了起来，摆出一副生气的表情。

男生低下头，心理狠狠地挣扎了一下，随即便跪了下去。见男生这副样子，王主任笑了，抖抖脚甩掉高跟鞋，用脚趾贴着男生的下巴慢慢划过，最后微转脚腕轻轻踩在男生的脸颊上。再看男生是已经是闭上了脸，一副待宰羔羊的表情，双手放在大腿上，紧紧地抓住裤子。

“哈哈，”见男生这副样子，王主任笑了，“这次挺听话啊，来，跪过来。”

今夜无月，浓浓的黑云也一层层地压在天空上，透不出半点儿光芒。

学校的停车场，王主任在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将散落的头发扎起来，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这年轻人，”王主任手搭在方向盘上，“就是年轻人。”

然后她抬起手，调了一下后视镜，然后一张戴着半截面具的脸从黑暗里探出来，还没等王主任尖叫出声，一只手就捏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