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伞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徐俊实在是没明白,这种黑伞基本男士都会用,尤其是他们这些在公司上班的人。
“这伞里面还有一只鬼,这个鬼跟枕头里面的是母子鬼。”陆锦晃了晃伞,这个伞里的鬼显然不是特别厉害,还是惧怕陆锦的。
所以就算陆锦把小鬼灭了,她也不敢动一下,就怕被陆锦发现。
徐俊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略微有点惊恐,但是还是克制自己恐慌的内心,张嘴问道:“那这个伞怎么处理?”
“直接解决。”陆锦说着把口袋里的符拿了出来贴在了伞上面。
伞腾空悬浮,不断的颤抖,里面传来女鬼的凄厉的尖叫声。
那声音让徐俊下意识的捂住脑袋,尖叫声穿过耳膜直击大脑,一下一下冲撞着大脑里面的神经。
疼得徐俊站不稳身形,快要跌倒在地的时候,陆锦伸手扶了他一把:“站稳了。”
陆锦话音刚落,尖叫声就结束了,徐俊晃晃悠悠的站直身体,捂着胸口猛烈咳嗽了几声:“大师,这解决了吗?”
陆锦点了点头,又把徐俊家里面转了好几圈,看着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冲着徐俊说道:“结束了,你可以给你妻子进行安葬了。”
这边的事情结束了,但是陆锦总觉得有点奇怪的地方,想了想也没有明白,随后抛在脑后。
转身离开了徐俊家里,准备回自己房子的时候,陆锦看到了不远处警车旁边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这辆轿车够低调,但是也能够看得出来和正常的黑车不一样,材质完全不同。
陆锦好奇的看了两眼准备离开,手机响了起来,看着未知来电,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你好?”
“你好,是陆锦吗?”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低沉、充满沧桑感,应该是个上了点年纪的男人,应该是在五十岁以上。
陆锦脚步一顿,她刚刚听到了手机里面的声音的回音,眼神四处搜索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快速看向身后,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穿着黑色西装的大叔,头上有部分白头发,但是脸上皱纹不多。
身姿笔挺,看着有一米八几的身高,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给人一种儒雅书生的感觉,但是丹凤眼中满是经历过太多事情的沧桑。
陆锦收回手机,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大叔,你找我?”
“陆锦、山清门正阳的大弟子,极其优秀的捉鬼师,是吧?”
明显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已经把她和她的师门摸透了。
“是。”
陆锦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右手背在身后,左手紧紧的攥着从徐俊家里拿出来的黑伞,必要时候,黑伞可以用来当做武器使用。
“别紧张,我是捉鬼事务局的,我是局长马祥伟,你可以叫我马局。”
马祥伟微微一笑,走到陆锦面前,把自己的名片优雅的递到她的手上。
陆锦把他的名片拿到手上,看到马祥伟三个字,脑中好像灵光一闪,惊喜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就是我们家老头子说的那个十多年没见的老朋友。”
她依稀记得小时候听师父正阳真人提起过,他一生好友几个,最让他挂念的就是这个马祥伟,说是年轻时候是最亲密的搭档,后来因为各司其位就分开了。
“是,十五年前,我还曾经去过你们山上,送了个人上去。”马祥伟笑着点头,转身指了指警车旁边的那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走吧,到车上说,这里人多眼杂。”
陆锦原本不想同意的,但是的确马祥伟的着装和气质很引人注意,不少人都往他们这边看来。
只好跟在他的身后往黑车走去。
旁边警车站了两个正在说话的警察,两人看到马晓伟走了过来,毕恭毕敬的笑着打着招呼:“马局,你这是招揽新人了?”
“遇到侄女,打声招呼,没别的事。”
马祥伟明显不想让他们知道过多的事情,只是摆了摆手,招呼着陆锦上车。
陆锦礼貌的和那两个警察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跟着马祥伟一起上了黑轿车的后座。
马祥伟理了一下西装外套,把放在旁边的平板拿出来,慢条斯理的点开早就准备好的资料:“他,你知道吗?”
陆锦朝着平板上看了一眼,这不就是刚刚才见过的徐俊吗。
点了点头,伸出纤细的食指,指了指外面的楼层:“出事的这个女人的丈夫,刚见过。”
马祥伟微微一笑,把平板关掉,身体放松的靠在后面的椅背上:“看来那边的事情你已经处理完了。”
说完意有所指的看着陆锦手里紧紧握住的黑伞。
陆锦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手中的黑伞,笑了一下,把伞靠在车门上,双手环胸:“大叔,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我们捉鬼事务局是独立于机关的一项属于国家的特别的单位,我们局里面从领导到下面,全部人员加起来42名,但是我们拥有最高权限,整个h国,我们基本就是处理这些事情。”
马祥伟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他们的捉鬼事务局的情况,然后把平板打开,上面有一个个人信息表,陆锦扫了一眼就看到那个名字是她的。
“老头,你什么意思?”
陆锦皱着眉头看向他,狠狠瞪了他一眼,这老家伙想干嘛。
“你别激动,你的个人信息是你师傅正阳给我的,他向我推荐你加入我们捉鬼事务局。”马祥伟无奈的笑了笑,陆锦这小脾气还是跟小时候没有区别。
陆锦盯着他看了几秒,才泄了气,小声嘀咕着:“臭老头,就会给我找事做。”
“你别怪你师傅,是我找上他的,然后他推荐了你,你来这里,直接成为第一小组的组长。”
马祥伟把准备好的申请表格放到陆锦的手边,又继续说道:“我们上一个任务就是昨天,第一小组组长因公殉职,我们捉鬼事务局非常的危险,你想好了的话,直接把表格填了。”
他说着话,但是声音低沉,语气中满含悲伤,好像之前的轻松、游刃有余都是装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