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师娘可以，瑶姬姐姐也可以。

“师父，瑶姬姐姐是不是有天初之女的传承？如果有这层关系的话，瑶姬姐姐到达天界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是师娘没有传承啊，当初神像被打碎后，她突然就到了那边……”

“我想过这些问题，但目前没有眉目。除非，我们尽快拿到令牌。”

柯文静伸了一个懒腰，她将自己美好的身段发挥得淋漓尽致。

随即听她问道：“师父，我有个疑惑。假如说，我是说假如。

假如天初之女真得有转世，你觉得可能是师娘，还是瑶姬姐姐？”

这个问题——

杨林琢磨了一下道：“如果真得有转世，我觉得瑶姬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一般来说，一个人不可能冒然获得传承，除非有关系。

至于小夜的话，其实我到现在也费解。水蓝曾经说她是某个时代的第一精灵。

但是这并不足以解释她的真正来历，而且你也看到了，小夜的形态很多。

指不定哪一天就又有了新形态，所以她的真正身份……”

柯文静撅了撅小嘴，“一说到师娘，师父你整个人才会有更多热情。

但我听出来了，师父你还是觉得瑶姬姐姐更像是天初之女的转世对不对？”

“嗯，相对而言，她的可能性肯定最大。”

“那……女娲娘娘知道这件事吗？”

“女娲娘娘肯定知道，不过小夜说过，让小夜来问我。

按照女娲娘娘的意思，我可能是天初之女有关系。”

柯文静盯着杨林左看右看。

“师父，你不会真得活得时间太长了，连最重要的一些人都忘记了吧。

女娲娘娘肯定不会乱说，她要是不确定，岂能跟师娘说这样的话。

但是看你的样子，不像说谎，可你又真不知道，除了你忘记了，我实在想不到第二种可能。”

杨林颇是神伤。

“所以我要想知道真相，肯定就要打开天界的封印。

如果能窥探到天界的全貌的话。兴许我能想起一些什么。

不过我再重申一遍，我真的没有失忆之类。

我是活了很长时间，但绝对不可能将那等重要的人忘记。”

“知道了师父，但你是不是还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啊，”柯文静有些疑惑道：“当初我突然到了漩涡，然后和那里的分身彻底融合，获得了强大的力量。

但是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混沌世界，总该有个说法吧？”

柯文静不说，杨林还真是忘记了。

当初来到这边，可不正是因为这个嘛。

说到底，柯文静到底什么身份，杨林头也大了。

“所以说，文静你到底是谁呢？”

“我救了师父你和瑶姬姐姐，为你们两人舍身取义，”柯文静抱怀道：“我当初在碧落宫对所有神将都这么说。

所以师父，你说有没有真得可能，我是师父的救命恩人？”

杨林很无语。

“我觉得，目前还是拿到青龙印吧。有可能到时候开启天界后，也能顺带找出你的真正身份！”

“收到！”

柯文静再度恢复了她大咧咧的性子。

“我这就去准备，师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让我和朱雀姐姐还有青龙姐姐熟络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