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哥儿见翰哥儿犯浑,念着这些年一起打架的情谊,他一边抱着翰哥儿,一边对他大声说道:
“马上就是骑射课了,皇祖父刚给咱们换了武先生,他连昊哥儿都敢罚。你要是再犯浑,我们跑不了,你也别想轻松。”
翰哥儿一听,心里对武先生也发憷。他停手不打了,对三兄弟说道:
“这事没完,你们既然联手针对本世子,咱们就骑射课上见真章!
等下骑射课,谁要是比输了,大家自觉点,在课后挨赢家三拳。
谁要是认怂,或者敢私下告状,本世子管你是谁,今后见一次打一次。”
昊哥儿听了寒着脸,对翰哥儿说道:
“这事本就是你不对,凭什么咱们要和你比试?”
翰哥儿冷冷一笑,“怎么?你怕了?你不是挺能吗?”
昊哥儿就算再沉稳,也就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他看翰哥儿非但死不认错,还无理取闹,想着自己骑射比翰哥儿厉害,有这个机会揍翰哥儿三拳,还是不亏的。
他点了点头,对翰哥儿说道:“比就比,不过晨儿还小,他骑射没学多久,他就不用参与了。”
锐哥儿知道如果比试骑射,晨哥儿会吃亏,他也劝翰哥儿,
“晨儿去年刚进上书房读书,他学骑射的时间没咱们长,晨儿要是参加比试,对他不公平。”
翰哥儿狠狠瞪了锐哥儿一眼,“行,他不比,本世子和你俩比试。谁要是输了,自己准备好挨揍就行。”
于是,在骑射课上,武先生诧异地发现,前来上课的所有人,今日都贴别听话。
原本懒散惯了的翰哥儿,居然一改常态,积极认真地完成训练。
武先生教大家练了一套拳法,就让大家自由训练,巩固所学的技能。
那些皇孙伴读,以及几个侧妃生的孩子,知道兄弟几人有一场比试,虽然他们很担心出意外,但几位嫡皇孙都有交代,严禁他们找先生告状。
于是,翰哥儿练了一阵拳法,就告诉武先生,他们哥几个要相互切磋,比试骑马射箭。筆趣庫
武先生不知就
里,看他们一副兄友弟恭的神情,也就点头应允了。
在御马院里,几个皇孙都有固定的马匹,用于骑射训练。御马监早已将马匹喂好,并仔细检查了一番,只等着几个皇孙牵走。
谁知翰哥儿那匹惯用的追风,在演武场突然拉稀,翰哥儿一看,觉得这马拉肚子,铁定跑不快。他把御马监叫了过来,劈头盖脸骂一顿。
昊哥儿看了这情形,就对翰哥儿说道:
“你这马生病了,你要是重新换一匹马,与它不熟悉,难免在比试上吃亏。
今日咱们就不比了,留在下次吧。”
昊哥儿一番好意,翰哥儿并不领情,他眼一眯,看着昊哥儿说道:
“本世子这匹马,该不会是你不想比试,故意让人下药了吧?”
昊哥儿觉得,翰哥儿是好心遇上驴肝肺。他怒气上涌,对翰哥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