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颈,心口附近全都是抓痕。
不过这一切证明金絮很爱他。
但他刚才问的话是真的。
确实有事情要出去一趟,这一次亲密接触后,白序言便消失了。
在未来的四五天里,金絮如愿以偿,没有见到他本人。
白家的公司也交给了她打理,中午的时候,金絮坐在白序言特有的总裁沙发上,单手揉了揉眉心。
她那天给白序言做了一顿饭,虽然有点不成功,可白序言吃的开心,又同她说了许多的话,还许诺要带她外出旅游。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一时间想不出来。
谁知晚上睡觉的时候,人不见了,这才意识到白序言说真的。
心里堵着一口气,提心吊胆的难受。
无奈之间,只得抓起桌上的钥匙,离开了公司。
一个小时的车程,等她回到家里,就看见桌子上一大束花。
“家里进贼了吗?”金絮下意识的捂住鼻子,对玫瑰不是很喜欢,也许心里有了阴影,那鲜红的颜色,让她不由得想起自己上辈子临死前的一幕。
但脚步不受自己控制,匆匆走到桌边,伸手捏了一下。
不是玫瑰,而是百合。
她美滋滋的摸着鲜花说道。
“人呢?”
二哈都在一旁啃着骨头,闻言只是歪着脑袋打量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金絮松开了手,在屋子环顾了一圈,没有发现人,顿时皱了皱眉。
“你别跟我躲猫猫,已经离开有四五天了,你怎么也得现个身,让我见见面,确保你安然无恙,那我就可以逍遥自在了。”
屋子里空荡荡,没有一丁点儿的回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白序言到底在做什么?而且他会不会被别人给抓走了呢?
胡思乱想的时候,走到二哈身边,瞧他敷衍的望着自己。
“家里有没有来人?还有藏到哪儿去了?若是不说话的话,我要跟你抢骨头。”
二哈咬着自己的骨头站起身,带着金絮往屋子里去。
并不是他们两个人平时住的房间,而是另外一个客房。
白序言离开的这几天,她都在自己的主卧住着,怎么可能会跑到这里。
莫不是白序言受了伤?
想到这里的时候,心揪的紧紧的,迈着步子,快速往客房冲去。
随后,发现白序言躺在客房的床上,神情疲倦,头发凌乱,就连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全然没有换洗的样子。
猛地扑了过去。
跳到床上,扒开白序言的被子,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确保安然无恙。
这才放了心,原来是白序言太累了,早早的睡着了。
瞧着他那长满了胡茬子的下巴,就知道这次任务应该很艰险。
随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低头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口,转身刚要走的时候,一双胳膊搂住了她的腰,微微一使力,便落入了白序言的怀中。
带满胡茬的下巴,蹭了蹭自己的面颊,没有睡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你是不是生气了?”
“你到底去哪儿了?这几天连个影子也没见,害得我提心吊胆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