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女儿被迫之下成了救治别人的工具,而她瞧着手机,多了的一串数字,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贺秀梅死是活不得而知,另外一边白家老爷子带着几个亲戚慌里慌张地赶到了这里。
得到的结果,是他的小女儿真的没有了命。
看着手术台上那个毫无生气的女儿,白家老爷子像是被抽了力气,一下子瘫坐在那里。
心中绞痛的同时,他感觉心脏也疼得厉害,为了不立即倒下,心里压抑着。
微微偏头,被旁边血淋淋的一幕吓得想咬舌头。
“这是白佳佳?”白老爷子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
“你没有脸跟我提佳佳,你更没有资格站在这里望她一眼,白家老爷子等着吧,我会让你们血债血偿。”
贺秀梅说完之后,连在床上的床单,将自己的女儿裹好,随后命令那几个人抬着女儿的尸首,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老爷子一个激灵,这个大儿媳是真的疯了。
可他将自己的视线又落到白序景的脸上时,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
他分明感受到了女儿的异样,却没当回事儿,如今人死如灯灭,是难以复生。
他哭有什么用,掉了一会儿泪,起身擦了擦眼角,示意身边的亲朋好友将白序景往山下去带。
刚走到半道,他的手机来了一条信息。
一晃而过,他却瞧得清楚,里面提到了金絮。
白老爷子心疼惊涛海浪,自己女儿的死怎么跟金絮有关系呢?
难道她是知法犯法,可金絮偶尔不按常理出牌,但也不会是视生命为无物。
所以他得仔细盘算一下。
人们纷纷让开一条道,偶尔只听见脚踩树叶的沙沙声。
在无数同情的目光中,他心如绞痛。
白老爷子莫名其妙成为了焦点的中心,自己的亲朋好友用同情的目光盯着他,一直目送他到了山下。
白序景又被快速的抬上了车,回程的路上短信又来了。
这个时候他不由生起了几分愤怒,到底是谁接二连三的给自己发这条短信,用脚趾头想想金絮不可能做违法事。
所以他深吸了一口气,心想你们临死要拉个垫背的,我已经没有了女儿,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难受谁都体会不了。
所以挑拨离间没有任何用。
他将手机揣到怀里,恍惚间听到旁边的好友说。
“人不能死而复生,你就节哀顺变吧,再者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也是对你女儿有一个好的交代。”
……
一个小时后他们回到了城里。
老宅门前,围聚了许多的人,他那两个离家出走毫无音讯的儿子总算回来了。
白序真满脸悲伤,他看着自家妹妹从车上被人抬下来的那一刹那,他的脚都挪不开了。
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不到而是岁就死在了深山老林,都不知她死前经历了什么。
他一步步穿过人群,向自己的父亲靠去。
“爸。”
他瞧着面前神情疲惫,一瞬间老了十岁的白老爷子轻轻的叫了一声。
老爷子被人搀扶着回头,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下一刻像是不认识一般扭头。
白序真真的被伤到了,他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记眼神,像是被人狠狠的在脸上扇了几巴掌。
又疼又难受。
四周的人指指点点不说,还骂他是个没有良心的。
就在这一刻白序宏也来了。
“我收到了一条短信,说是序景的死,跟金絮有关系。”
他因为破产的缘故,肥硕的身体,没有多久就变得消瘦起来,像是大病了一场。
嘴唇起了干皮,抬头看着自家人,面前的这一切和他想象中的差远了,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样的短信我也收到了,我们做了这一两年的夫妻,她平日里矜持高贵,不可能会对序景下死守,再者她也是有仇必报的性子怎么可能这样做。”
白序真在这一刻是清醒的,他前所未有的为自己的前妻当起了说客。
“那可难说,这人心难测的,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就比如贺秀梅刚跟我离了婚,后脚就跟别人在一起。”
白序宏带着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