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里的每一张嘴脸，每一句话，都能够通过大屏幕投射到保密室中。

顾兮兮听得一清二楚。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整个人就好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僵直的坐在那儿。

她仿佛看不到他们嘲讽的眼神，也听不到他们讥讽的话语。

在静默寂寞了片刻之后，他一字一句的说到：

“我是个医生，所以我能够自我诊断，其实我的确是有一些受虐倾向的，四年前是我心甘情愿被他那样对待，我们双方自由恋爱并不构成犯罪，而这些也并不足以证明他有反人反社会的人格，他只是在病发的时候会跟别人有一些不一样而已。只要病好了他和正常人无异。”

“靠，这个女人真的是个疯子，我真tm要被她气死了！”

“这女人脑袋绝对进水了！”

“到现在还能说出这种话来活，活该她被虐，才短短三个月而已，被虐一辈子都是她应得的！”

旁听席上面咒骂声，侮辱声愈演愈烈，法官坐在审判席上半天没有出声。

旁听席因为群情激愤，场面一度无法控制。

公诉方那边，如果根据受害人的口供分析的话，是没有办法确定墨锦城有反社会人格。

也没有办法将四年前洛杉矶那些悬而未决的命案跟他牵扯上关系。

想要定他的罪是非常困难的。

所以几分钟之后，法官宣布暂时休庭。

看到逐渐安静下来的场面，沈子豫他们久久回不过神来：

“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墨锦安心情无比的复杂，他爱顾兮兮，不愿意看到他忍受这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