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还有第一次？

最可怕的是——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自己夺了他的第一次，可她的第一次却

墨锦城的视线从头到尾都紧紧的锁定在顾兮兮的身上。

原本以为她听了这话会高兴，会窃喜，甚至连她怀疑的样子都想象出来了。

可却发现小狐狸脸上的震惊一闪而过之后，剩下的却是尴尬与窘迫。

这是什么反应？

“顾兮兮，你在想什么？”

顾兮兮咬唇，惊慌的像一只小兔子，“可是可是我不是——”

墨锦城看她窘迫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样子，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她是在自责。

自责，当拿走他第一次的时候，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意识到这一点，墨锦城心头一震。

一把将顾兮兮揽入怀中。

“墨锦城”顾兮兮窝在他怀里，喃喃低语。

要是一切还可以重来，要是她能够把一切美好都留给他的话，要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就是他的话，那该有多好。

“我在。”墨锦城的手又收紧了一些。

看到顾兮兮因为不知道真相而自责内疚的样子，他的心脏仿佛被人紧紧的攥住，生疼生疼。

天知道他又多想将真相告诉她。

可，一想到当她知道真相之后，也会知道当初她曾经被墨锦安强迫的不堪回忆，他硬是生生的忍住了。

“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嗯？”

墨锦城用暗哑的声线缓缓的诉说着。

顾兮兮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突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将她包裹住。

就好像这五年来，她所承受的一切都值得了一样。

她抿了抿唇，撇开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突然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墨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