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合起来默念:“心恋白芷,唯有苏沫。”
原来如此!
白芷为自己口不择言道歉。
“对不起能行吗?”
苏沫翻身把白芷压在身下。
白芷身子一颤, 用力推了一下。
苏沫很想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升腾的荷尔蒙压下了理智。
“我想|你,一直都想,想疯了。”苏沫的声音压低到了极致,白芷完全能感觉到他有多想,想得有多疯。
“丫头。”苏沫胡乱的摸了一通,最后顶上白芷的脑门儿,喘着气盯着她看。
“我们试试!”
白芷瞪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看着苏沫:“试什么?!”
“不进去,你帮我。”
白芷一听这句“不进去”,头皮就跟风吹麦浪似的,每根发囊都往外钻针,一排排接一排的发麻。
还能往哪儿进啊!
白芷感受一下,红着耳朵“哎”了声,把苏沫正往下面按的手抽了出来。
“求你了!丫头”
苏沫轻咬了住她的耳垂,牙齿都因为兴奋微微发颤,嗓子跟被砂纸磨过似的。
“丫头”他在白芷脖子上控制不住轻重地咬了一下。
白芷要出声答应,他又吻上来不让她说话。
纵使白芷再理智,她也是一个正值青春的花季少女啊!
埋头伏在苏沫怀里,她浑身燥热,手随着他的呼吸一起在动。
淋漓酣畅!
苏沫埋下头朝白芷耳根后面亲,又细又迷,掏着胳膊重新把人搂紧。
“苏沫,你这么大从来没有找过女人吗?”
“没有,别说话。”他哑声摸了一下白芷耳廓的软骨。
“你等会儿。”白芷闭着发懵的眼皮猛地睁开,反手掏了一下,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外面已经蒙蒙亮了,白芷起床收拾床单,笑着塞给苏沫:“你带回去洗吧!”
白木诚不是一个封建老顽固,今天一早,从村长家吃过饭出来,在回家的路上,就有人在他面前夸赞,白芷的男朋友多俊,多优秀,说昨天晚上的篝火晚会上,小伙子都求婚了。
白木诚也只好应和着不停的点头,直到推开门,看见苏沫正在院子里打电话,他才收了一路挂在脸上的假笑。
苏沫见白木诚进了院子,赶紧捂了话筒低声说:“就这样,我现在有急事要办,挂了。”
“不急,我等着,这在全村人的面前把婚都给求了,还有什么急事?”
白木诚不知道该干什么,拿起贴墙放着的扫帚想把地上的鞭炮纸屑扫一下。
白芷这时候,推门出来,看见白木诚去抄扫帚,以为爷爷要打对面的苏沫。
“爷爷,别激动,别激动,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可打不得。”
白芷觍着脸笑着拽住白木诚的胳膊,慢慢去夺他手里的扫帚。
本来没想着打人,听白芷这么一说,他打不得,憋在心里的一口气直逼上头顶。
“还打不得,都把我家丫头都霍霍了,还打不得,我倒要看看他有多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