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老爷从战场上回来了,但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女佣回答。
“什么!”
树里瞪大眼睛,害怕和慌乱占据他的全部情绪。
“父亲在哪里?快带我去!”
树里立刻吩咐道。
“是。”
女佣点头,领着树里朝着前方的大厅内走。
鹤树和止水相互对视一眼,随即跟上树里的步伐。
宇智波鼬也抬脚跟上去。
树里的父亲是宇智波一族长老的儿子,实力强悍,身份不凡,还未踏入大厅,数股陌生的查克拉就被鹤树看见。
大厅内有很多宇智波一族的人。
树里颤抖地跑上去,脚步停在一个白色担架的面前。
鲜血在空气中弥漫,白色的担架慢慢被鲜血浸透。
宇智波树里的父亲宇智波佾挣扎着睁开眼,自己儿子满脸泪痕的模样出现在他的视线。
“别……哭!”
宇智波佾口中涌出鲜血,他身上深色的长袍被血泅湿。
树里压抑着心中的恐慌,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的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摆,身体微微颤抖。
站在他身边的宇智波族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在宽慰。
这个宇智波族人面色严肃,眉眼镇静沉重,赫然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也是宇智波鼬的父亲——宇智波富岳。
鹤树与止水站在门外,没有进去,而宇智波鼬也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宇智波鼬上过战场,就在不久之前。
他甚至亲手了结过一条生命。
他看惯了生死,却仍然不明白生死。
更不明白,活着的意义。
“鹤树……”
止水看向鹤树,眼神带着请求。
树里处在极端的悲痛之中,可能一时间忘记了鹤树的能力。
鹤树点点头。
就算止水不说。
鹤树也会主动上前的。
他尚且还做不到对宇智波树里的父亲冷眼旁观。
大厅内都是宇智波一族的精英忍者,在鹤树与止水踏进来的那一刻,就被发现了。
“止水。”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看见了止水。
他是止水的监护人。
“叔叔。”
止水礼貌地鞠躬。
宇智波鼬也进来了。
他走到了宇智波富岳的身后。
眼前只有鹤树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但因为他的外表太具有欺诈性,也没有招来什么警惕的目光。
鹤树走上前,跪坐在树里的身边。
小手搭上树里的肩膀,树里的绝望能够深刻地为鹤树所捕捉。
他温声道:“树里,你忘记了吗?还有我这个朋友啊!”
树里浑身一震,猛地抬头,一双鲜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鹤树。
他怎么忘记了?
还有鹤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