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没什么，你继续说。”

楚希感觉莫名其妙，说道：“在之前的几千年里，东大陆的人类开启过几次战争，被他们称作圣战。他们有所谓的科技，但或许正是受科技影响，他们的法师比以前少多了。他们有飞在天上的机器叫飞艇，有高达十米的机械战士叫做傀儡，他们还有一种被称为枪的武器，可以发射金属弹，打在身上就是一个窟窿，但是不致命，也不知道发明那玩意儿干嘛！”

柳啸猜测，东大陆的人类大概是蒸汽加法术的混合文明。

有枪肯定有炮，能不招惹最好别惹。

“你见过人类吗？”

楚希摇头：“没见过，人类已经快千年没发动过战争了。主要看海族弱还是强，要是海族很强，人类很难架船度过海洋。不过人类会驾驶飞艇，千年时间足够他们建造更大更强的飞艇，神殿对此很担忧，怕他们从空中杀过来。你知道禁空领域吗？”

“什么意思？”

“从上上任皇帝开始，帝国就开始打造禁空领域，主要在东边。目的是防御人类来自天空的进攻。这道防线非常宏大，由鸟族掌控。以后要是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

两人边聊边翻书，混时间倒也很快。

“下去看看吧！”

此时在第三层，两人前往楼梯。

楼梯口有铁栏杆，需要在旁边的册子上签字才能出去。

虽然现在无人看管，但规矩还是要遵守，这是柳啸以前养成的习惯。

刚签完，柳啸发现前面有人没签。

“怎么只签进来不签出去，被管理员知道会处罚的。”

柳啸灵光一闪，问楚希：“我记得，每一层都有专人负责检查签字是不是？”

“对啊，这里的书籍都很宝贵，要是出问题需要及时追责。”

“为什么有人没签？”

“刚才太紧急，所有人都被带下去，根本没时间签字。”

“能不能不签？”

“不签哪能让你进来，出去更不可能。”

柳啸满脸笑容道：“我们马上去各层检查名册，着重注意那些签了两次名的人。”

二十分钟后，两人在第六层发现端倪。

“是东阳。他在第二层签了进来的名字，却又在六层签了进出的名字，他总不能有分身术吧？”

柳啸明白了，说道：“东阳是藏书楼的常客，他怎样的操作都不引起他人好奇。于是，他提前来到藏书楼读书，就在六楼。当知道鼠人在地下室的时候，他马上前去。此后又知道徐叔发现鼠人位置，他担心暴露自己，就把鼠人杀了。”

“这时候管理员封锁藏书楼，他没法出去，只能去二楼混着。由于藏书楼每层的负责人不一样，其他人并不知道东阳其实进来又离开过。至于管理员，看他老眼昏花的样子，估计根本没注意东阳在一楼走过几次。”

楚希蹙眉：“你这只是猜测，要证据的。”

“我没有证据，但我有办法让他自己暴露。目前看来，凶手在东阳和管理员之间，只需要简单的测试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