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梦依依和赵雪雪刚回到休息室,赵雪雪就迫不及待的问:“依依,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阿,视频我们不让阮秋水删了吗?”
梦依依不屑的撇了一眼旁边人,无聊的玩弄自己的美甲:“视频我已经删了,就她阮秋水还想威胁我?”
“可是”赵雪雪还想继续问下去就被梦依依打断,“雪雪我累了你先出去吧”她得好好看看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到房间里只有梦依依一个人的时候,她刚开口叫了声系统,004却自己发出声音【扣费成功!余额:0000气运值】
梦依依被这突然的一声吓的有点懵,好几秒才缓过来“什么,什么鬼,系统你在搞什么,我根本就没有用气运值!”
梦依依的脸色瞬间白了,没有人比她更明白气运值有多难获得了,更别说这些气运值她攒了多久只为在选秀中大放光彩。
梦依依这边怎样阮秋水丝毫不关心,在办公室睡到了下午三点起来,舒坦的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的舒服”
“你倒是能睡也不见得被饿醒”王芬在旁边倚着桌子,“你记得别忘了三天后的《你的梦我来追》,虽然梦依依他们肯定是不怀好心,你是你确实需要这个机会,你要……”
阮秋水一看芬姐又要开始说了,麻溜的拿起手机说了句“芬姐拜拜”就赶紧跑了,再不走又要被唠叨了。
回到家,阮秋水稳稳的拿手机点了个外卖,等到披萨吃到一半,她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去换了套可爱风的睡衣,一边换一边吐槽:“白宴个老大不小了,天天就想着老牛吃嫩草啧啧啧”
但手上的动作的也不停,换完衣服在镜子面前给自己扎了个俏皮的双马尾辫,拖着拖鞋啪叽啪叽的回到客厅,拿上了最后一块披萨,“走咯!”
声音刚落地,阮秋水整个人就消失在了客厅中,但凡要是有个人在这,就要被这一幕要吓个不轻。
而阮秋水可没精力管这么多,她现在正在白宴戒指的空间中,在这她呆了无数年的地方,一时间不住了她还是有几分想念的。
空间像个世外桃源一般,小桥流水,木屋果树一样不差。更别说木屋里无数个打发时间的玩意和技能,阮秋水在这感叹过无数次这地方就是专门为她而建一般,所有东西都完完全全的符合她心意,但她不知道的是,这就是为她而建的。
等怀念的差不多了,阮秋水小手往空中随意一挥,空中便出现了白宴的实时影幕。
是在他的房间里,白宴刚冲完澡出来,拿了手机侧躺在床上,这两天比较忙,他都还没来得及看他让助理找的关于阮秋水的信息。
信息才看了几页,白宴边看边皱眉,这和他见到的阮秋水根本不像同一个人,更别说疑似脚踏多条船了,白宴回想小姑娘那一日的行为,像是个连异性都很少接触的小白兔。
不过白宴也知道娱乐圈真真假假混杂,明白会演的不在少数,只希望小姑娘不是后者吧,他放下手机,双手枕着后脑勺放空。
而这时浴室突然发出一声砰的巨响,还传出了异响,白宴起身还发现戒指竟然整体在闪,不过他暂时没有时间去理睬,穿上拖鞋快步向浴室走去看个究竟。
在打开浴室门前他脑中想过无数个假设,但他没想到是这么一副场景,整个人处在一个震惊的状态里。
在浴室里的阮秋水按照原来所想的半坐在地上,假装摔倒了,门一开阮秋水便抬头两眼汪汪的看着来人。
而白宴一打开便是这么一副场景,
震惊过后白宴慢慢的走进浴室,声音不似第一次那样有些温柔,这次是没有腔调的冷漠:“阮秋水,你怎么会在这?”
阮秋水瞳孔也收缩:“白老师!你怎么会…”说到一半,女孩应该是注意到周围环境的陌生了又改了口:“我…我怎么会在这,我明明是在家里的阿。”
白宴观察她的表情不像是作假,脸上的表情温和了一点,但话还是一样冷漠,他现在对阮秋水还怀着怀疑的态度,但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他开口:“你先起来吧,地上是湿的。”
阮秋水红着脸尴尬的起了身,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怎么到了这里,她也没办法解释,所以只飞快的向白宴鞠了一躬,“对不起白老师,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但我现在马上就走。”
说着就飞快的穿过白宴出了浴室,还没得白宴追上去拦,身后竟又传来阮秋水的声音,戒指又开始一闪一闪起来,白宴急忙转头,这时阮秋水竟然又是以同样的姿势在地上。
白宴意识到事情没这么简单了,他看着手上那不断闪耀的戒指和坐在地上的小姑娘,感觉抓到了事情的关键。
脑中一闪,祖母给他戒指那句话回荡在了耳边:“阿宴,戒指你要戴好,这戒指有灵,它会给你带去惊喜的。”
白宴向来是唯物主义者,虽然不信这些,但是还是听从祖母的戴上了戒指,只是因为他的工作时常需要摘下戒指,导致戒指时而不见。
第一次弄丢时他还好找了一通,但没想到没过多久竟然有人拿着戒指自己找上了门,次数多了他便认为这便是戒指的特别之处,于是也没多想。
但现在,白宴看着地上那个一张小脸都是震惊的小姑娘想,原来惊喜是这个吗。
阮秋水看着白宴在那看着戒指发愣就知道自己的设计成功了。这个笨蛋肯定以为我才是无辜的那个,虽然内心在偷笑,但在白宴看过来的时候阮秋水还是很尽职的扮演着角色:“白、白老师,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原本就在家里吃披萨。”怕白宴不信,她还举起左说吃的只剩下边边的披萨!
说着女孩又打算起身出去,但在经过白宴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胳膊:“我知道了,你先别跑,你的衣服湿了怎么出去。”手中的触感软软弹弹的,白宴不自觉的加重了力气。
说着白宴拉着阮秋水坐到床上,阮秋水起先还不愿坐“白老师我身上湿了,会把你的床单弄湿的”
“没事”白宴硬拉着胳膊将她按下,接着自己也坐下,两个人的距离不过半米,再加上这半夜三更的孤男寡女,一种莫名的气氛在两人之间环绕。
阮秋水两腮红红的,浅浅夜染上了耳朵,头低着看着自己的玉桂狗拖鞋,嘴巴一张一闭像是在踌躇什么。
白宴就坐在旁边观察着,看着人的反应,又想起她的黑料,不禁觉得好笑,脚踏几条船?怕是这小姑娘一条都踏不稳吧。
最终看着她犹犹豫豫的样子白宴怕这样一辈子也等不了她讲话,还是主动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