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楼的女鬼关注一个，十楼抓了三只逝者按头点亮小心心，加上蒋助理的一个，不过十分钟而已，她就拿到了五个关注。

这可比直播涨粉快多了。

而且，这些粉丝还粘性超强，这么久了一个没掉。

杨潮雨很满意。

粉丝的事情解决完，那接下来便是遗留的暗桩——蒋助理。

两人一逝者靠近之前阻隔了蒋助理的那扇门。门依旧关着，里面静悄悄的。杨潮雨看向符总。符总挑眉，示意她直接推门。

屋里没人。

堆放的器具上还残留着打斗的痕迹，可不管是逝者还是人，都不见踪影。

在佘心想问出声前，符总就突然往门口的位置一抓，将一团熟悉的东西握在了手里。

“想往哪里走？”

符总淡淡问。

佘心还记得这个“挺友好的逝者”，见对方显出的身形完整，似乎没受伤，还松了口气，下意识想要靠近几步。

杨潮雨拦住了她。

蒋助理逃跑被发现，装作才发现众人似的，半是埋怨半是暗示地说自己差点就没了，幸亏跑得快，没被其他逝者追上，看门开了就想往外溜，也没注意是谁开了门巴拉巴拉的。

听他说话的三人都沉默着。

众人僵持了一会儿。

杨潮雨淡淡问：“你之前给的信息，似乎都有问题。”

蒋助理的眼眸闪动了一下，却梗着脖子硬说：“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杨潮雨点了点头，似乎觉得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转头要走。

蒋助理顿时却有些着急，忙说：“好吧，我的确是骗了你……”

杨潮雨的脚步顿了一顿，但看向对方的视线依旧冷淡。

蒋助理叹了一口气，说：“老鬼是真实存在的。你帮我，也是在帮你们自己。”

杨潮雨默然。

从电音那里得到的消息可知，楼道里的确有一只年代比较久远的逝者，可对方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太大威胁，也跟他们此次的任务没什么牵扯，那么所谓的“帮它也就是帮主播们”，这话的可信度就不太高了。

杨潮雨之前带着蒋助理，是为了验证一些事，验证完了，便不太想理它了。而且，这家伙嘴里的话真假参半，参考价值太低，她便也彻底没了带着对方的打算。

蒋助理似乎还想补救，杨潮雨却冷冷看他一眼，低声警告：“不要跟着我们。”

言罢，她头也不回地往电梯处走。

佘心也想起蒋助理的猫腻，心里的那点高兴也没了，跟着杨潮雨一起离开。

但是……

“既然不打算带着蒋助理了，为什么我们还要来找他？”

“因为需要证据。”

杨潮雨在来到十楼之前，便有八成的把握，认为蒋助理没说实话。可只有当她真正看到对方完好无损，才能完完全全确定，对方是真的满嘴跑火车——它明明是逝者，却跟着杨潮雨一起行动，还透露了不少信息，在其他逝者看来就相当于是叛徒。如果真的如他所说，大厦里的逝者们竞争激烈，而他又背叛了“组织”。当他被一群逝者围住的时候，结局肯定不会是完好无损。

现实状况截然相反。

蒋助理不仅完好无损，而且气色还不错。

杨潮雨不确定这群新逝者和那些老逝者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但她绝对不想被人当枪使。同时，蒋助理的完好，似乎也印证了另外一个事实……

佘心还有别的话要问，但见杨潮雨沉着脸，问题就卡在了喉咙。

两人走到电梯跟前，电梯显示正在运行，可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一架一直停在十一楼没有下来，另一架停在八楼。

两人稍微等了一会儿。

杨潮雨微微眯起眼睛。

货梯，他们没有权限开启。客用，都卡在了别的楼层。

佘心看了看走廊的另一头，悄悄问：“要不我们走楼梯？”

杨潮雨问：“你不怕电音他们说的女鬼？”

佘心自然是害怕的。

可杨潮雨这么厉害，刚才还瞬间吓跑了足足三个逝者，那么就算楼梯间有什么，对大佬来说也是轻而易举解决的事情吧。想着，她偷偷看了冰冷的符总一眼。

符总淡漠地瞅着她，眼里的蔑视显而易见。

佘心被看得浑身发寒，飞快收回了视线。

“既然你不怕的话……”杨潮雨说着，抬步往走廊的尽头走，“那我们就去认识认识那位‘孕妇小姐姐’。”

顺便再验证一些事。

感觉有点不妙的佘心：qaq。。

现在收回之前多嘴的言论，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