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们已经知道的，她们日常的训练很苦，身上有各种职业病，但福利太差，支付不起医药费买不了新手机之类的，女团内部也各自有竞争。”

电音说着，带着杨潮雨来到一间办公室。

“你的办公室？”杨潮雨问。

电音一边点头，一边示意她们进门。

这间办公室很普通。

办公桌、老板椅、待客沙发和茶具、箱柜、植物装饰等等。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在办公室的角落里，似乎藏着一间暗门。不知道那门之后是休息室还是藏着其他的什么东西。

杨潮雨瞄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带着符总跟电音坐到待客沙发区。

她回忆道：“你的基础任务是喝咖啡，进阶任务是去录音棚，最后一个任务是完成录音，好像都跟你自己的办公室没什么关系。”

电音点头，边关门边说：“乍一看是没什么关系，但是我完成最后一个任务时，需要将录取的音乐存放到自己电脑对应的文件里，才算完成。”

他这么说，代表着……

杨潮雨眼睛一亮：“你的三个任务全完成了？”

电音：“对。”

杨潮雨端坐沙发上，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电音从善如流：“我的基础任务是去茶水间喝咖啡，但你也看见了，十二楼的办公区都是单独的隔间，并没有茶水间。于是我问了其他几人的意见，一起去十一层，很幸运地找到了咖啡机，完成了任务。”

杨潮雨打断道：“你们去了十一层？没有其他的发现？”

电音摇头：“我们一起行动的几人目标都很明确，都打算第一时间完成那三个任务，以防之后遇见什么其他的变故，让任务变得更难完成。”

杨潮雨点头。

居安思危，没毛病。

“所以你们只在十一楼电梯口的吧台那逗留了一会，没有发生别的事情？”

电音摇头。

按照他的说法，当时的十一楼很安静，他们也没闲心乱逛。

但是回去的时候有点问题。

杨潮雨想到了电梯的问题，道：“电梯正在被人使用？”

电音点头。

几人商量之后，打算走楼梯。

杨潮雨：……

“你们胆子真大。”

虽然电梯里也有问题，但大概因为她从里面抓出了那个姓蒋的男鬼，而电梯又正好离他们近，是个单独的空间，杨潮雨更喜欢电梯。至于楼梯……

杨潮雨有过好几次很不好的楼梯体验。

她宁愿等电梯。

而不出她所料，电音几人在楼梯间里遇见了灵异。

他们在那里遇见了一个怀孕的女人。

当然，因为他们都清楚这个涡里除了身为主播的人之外，不可能有什么迷路的孕妇，当时在场的人都知道怀孕的是个女鬼。但对方没有立刻攻击的意图，电音等人便稍微配合了一下对方的演出。

但……

“我们当中有个新手，他胆子不太够，在我们走到顶楼的时候，小声说了一句上面没有房间了。女鬼暴走了……”

杨潮雨：“之后呢？”

“当时索隆还跟我们在一起，他两下就解决了对方。”

“解决？”

电音轻蹙眉头：“也不算解决吧？那个孕妇女鬼很快消散了。”

杨潮雨问：“这算是你的信息点之一？”

电音点头：“因为女鬼暴走之前，反问顶楼之上怎么没有房间，她发狂的时候，嘴里还在说她家就在十三层。”

杨潮雨：……

“这像是很烂大街的鬼故事设定，类似‘明明住在顶层却听见楼上有动静’什么的桥段。”

电音也道：“是。一种解释是钢筋热胀冷缩时会发出玻璃珠弹动的声响，让人觉得自己楼上住了个爱玩弹珠的小孩子。”

杨潮雨顺着他的话问：“可你觉得……”

电音的声音压低了几分。

“我跟索隆推开通向天台的门，看到的，的确不是楼顶，而是一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