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穿着围裙中年妇女，骂骂咧咧的从房中走出，一脸尖酸刻薄相。

“喊啥子喊，那个灾星呢，又跑哪偷懒去了”

中年妇女出来朝衣服堆积的地方看了一眼，没看到人，又骂骂咧咧起来，声音尖锐刺耳。

“妈，妈，我闯祸了”

踢人的小女孩，惊恐的伸手扯了扯女人的围裙，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人。

“哎呀，我勒个天，仙人板板，鬼崽子，你干了啥子”

女人伸手推了推踢人的小女孩，快步下了楼梯。

踢人的小女孩因为害怕也跟着下来了，紧紧跟着中年妇女身边。

“看看，看你干的好事，这下子哪门办，她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我们还怎么从她身上捞好处”

“你说啊，说”

中年妇女瞥了一眼，摔趴在地上的人，生气的伸出手指戳了戳，那闯祸小女孩的脑袋，脸色难看。

没有管还躺在地上流血的小女孩，而是在责怪那个惹祸的女孩。

怕因此，自己不能从中捞好处了。

“妈，你，你伸手看看，她还有气没？”

踢人的小女孩，扯了扯女人衣袖。

中年妇女瞪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小女孩，然后蹲下身子，伸手将摔趴的小女孩翻了过来，小女孩脸上多处擦伤，泛着红血丝，还沾着不知名的灰。

踢人的小女孩，攥紧了身边人围裙，侧过了头，不忍直视。

中年妇女闭紧了眼，伸出两根手指，哆着探向了小女孩的鼻下。

“妈，怎么样？还有气没？”

“有”

探了一会，发现有气，中年妇女没好气的说着，心中，跟踢人的小女孩，都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人没死。

那就证明还能捞好处。

“她只是摔了，又不是死了，怎么不能捞了”

得到人没死，踢人的小女孩，又理直气壮起来。

“呵，捞好处，现在这样，医药费都得好多钱，捞个屁的好处”

“不给她吃药不就行了，反正又不会死”

踢人的小女孩，毫不在乎。

“要不要抬回去？”

踢人的小女孩问着。

“抬个屁啊抬，抬回去你给付医药费啊，抬回去还占地方，吓着你弟弟就不好了”

两人对着要不要把人抬回去，吵了起来，都没管地上昏睡着，流血不止的小女孩。

……

最后还是动静太大，惊动了楼下邻居，看着躺在地上流血的人，好心打了个120，快速汇报完情况也躲回了家，没有管躺在地上的人。

她看着画面中的小人，被救护车拖去了医院，而罪魁祸首躲回了房间。

可能因着小女孩的模样太惨，医院又始终联系不到监护人，最后，是医护人员筹资给小女孩缴了医药费。

空熙才知道，原来小女孩都五岁了。

小女孩在医院待了两天，期间全是医护人员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