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寻找谷幽兰的兮心,见如嬷嬷从厨房离开,便赶紧冲进了厨房。
一见眼前的场面,也略惊讶的一阵。
“少主子,您这是做什么?”
说着,就开始关心谷幽兰,生怕她有个闪失。
况且如嬷嬷是出了名的老魔头,惩罚人的手段高级无比,一声不吭,就能让人畏惧三分。
兮心捧着谷幽兰的双手,仔细查看。
“少主子,您可有伤到身子?有没有烫伤?”
谷幽兰冷漠的抽回手,淡淡道:“没有,本少主好的很。”
“那就好,奴还以为,如嬷嬷为难你了呢?”
谷幽兰不屑冷笑:“她,还没有那个胆子。”
说完!就又对着兮心吩咐道:“去打听打听,看看少公爷什么时候回府?”
兮心应是一声!便退避了出去。
是夜
云若依安寝之时,纸鸢突然求见。
“少主子安好。”
云若依坐起身来,抬手说道:“不必多礼,有什么要紧事,你尽管说。”
纸鸢欲言又止,却又不吐不快的模样,可是急煞了云若依。
“眼下无人,你但说无妨。”
“此事奴未曾告诉过任何人,却又因埋在心底而不得安眠,所以特来拜见少主子您,望您能指点迷津。”
“好,你说。”
“在奴开始伺候云若烟时,在静柏与露华浓的口中得知,原来云若烟少主子不是云老公爷的亲生女……。”
“什么?”云若依大惊失色,急的跳了起来。
“此事当真?”
“露华浓亲口说明,不可能有假,当时云若烟少主子知道后,也是大惊失色,又哭又闹了好一阵,因为这个,云若烟少主子还恨极了露华浓。”
“怎么会这样?难道父亲不知吗?不可能啊!露华浓怎么做到将此事瞒的这样紧的?”
纸鸢为难的揪了揪衣裙,最后还是忍不住从实交代了一切。
“说是折柳的血脉,这就是露华浓为什么因为与折柳有私情而杀害云飞啻少公的原因。”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云若依痛苦的瘫坐在床榻上,双眸赤红的吓人,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无耻之尤,这对腌臜的奸夫淫妇,欺骗我父亲,让父亲为他们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居然还是个无耻恶毒的豺狼。”
云若依气的快要喷出一口老血,简直恨不得将云若烟的尸体挖出来鞭打三十鞭。
纸鸢搀扶着摇摇欲坠的云若依,哄劝着:“少主子莫要伤怀,所幸他们都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以命抵命,伏诛认罚了。”
云若依哽咽半晌,眼泪始终在眼眶里打转,就是流不下来。
如今,她连哭的资格都没有,报了仇,也换不回自己父亲的命了呀!
就那么一瞬间,她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云飞扬……,云飞扬呢?他是也不是?”
纸鸢赶紧点了点头,说道:“云若烟曾也向露华浓问过,露华浓亲口承认他是云老公爷的亲生子。”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云若依痛苦的长舒一口气,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自己父亲为她们母女做了那么多,却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想到此处!她都忿忿不平,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