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非要让我指点的，我就随便指点了他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秦梓面不改色道。

“学宫内切磋，向来点到为止，你将他如此重创，还敢说是指点？！”

鹿家长老质问道。

“原来你也知道，这不是指点啊？”

秦梓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之色，声音陡然变得铿锵有力：“我倒想知道，一个三重天的弟子，向一个二重天的弟子挑战，他到底图什么！”

他冷冷看着鹿家长老，问道：“这位长老，你能告诉我，你这孙子图什么？是想羞辱我？”

“你！你！！”

鹿家长老原本准备说“你血口喷人”，想要解释他孙子并没有那种想法，但是紧接着发现，对方这话有歧义啊——你这孙子……

好像是在骂他啊！！

“怎么，难道此人不是鹿长老的孙子吗？”

秦梓淡淡说道。

鹿家长老脸皮一僵。

秦梓冷哼一声，强势道：“既然是你的孙子，那你身为长老，现在站出来本就不合适了，你身为长老，要公开徇私枉法？偏袒你孙子吗？！”

“你……你……一派胡言！”

鹿家长老脸色难堪，这种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的。

学宫之内，长老可以吃一些特权，但是吃相不能太难看，否则就是自取其辱。

特别是，因为十年前那块“老腊肉”的事情，鹿家已经颜面扫地了，经常沦为笑柄。

声誉大不如前。

鹿家的老祖宗早就发话，谁要是再敢败坏鹿家声誉，不仅自己要死，连其所在的那一脉族人，都要受到牵连，被发配边疆，成为罪民！

“哼！我到底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既然做了这等蝇营狗苟之事，就规规矩矩所在角落里，不要这样一副大义凛然的嘴脸跑出来。”

秦梓冷哼道：

“你们鹿家是什么德行，莫非大家心中没有数不成？少在这里掩耳盗铃！”

“你……你目无尊长，不配当亲传弟子！”

众目睽睽之下，鹿家长老被怼得下不来台，于是只能硬着头呵斥道。

他还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