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犹如晴空霹雳，彻底的击溃了老妪的心理防线。

向来不知道“凡尔赛”为何物的她，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了她，将她彻底镇住了。

她再也无法在秦川面前强撑了，不管是内心还是表面上，都不由自主的矮了半截。

她深吸一口气，叹息道：

“秦皇的实力和格局，实在是让人佩服，恐怕老身这辈子，是很难达到这样的地步了。”

秦川笑而不语。

对方这是向他低头了，而他，坦然接受！

强者为尊，本就是如此。

许久，老妪问道：“秦皇的实力进步之快，是我平生仅见，简直闻所未闻，不知秦皇是如何做到的，可否为老身解惑？”

说着，她又赶紧解释道：“秦皇不要误会，老身并非想要窥探具体的修炼方式，只是想知道秦皇修炼如此之快的原因。”

秦川微微一笑，说道：“一条路，曾经走过一次，如今再走，自然快很多。”

“你是说！！”

老妪眼睛瞪大，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颤声说道：“你……是转世重修？”

她那老而弥坚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据我所知，只有达到武帝境界的强者，才有希望在轮回中保持灵识不灭，带着记忆转世重修，你难道因也是……”

秦川自嘲的笑了笑，低声道：

“呵呵，这有什么光彩的？所谓转世重修，不过是实力不济的废物，陨落之后又苟延残喘的活过来了而已。曾经就是废物，现在更不值一提。”

他这话带着浓浓的嘲讽。

似乎是对自己无情的否定，似乎带着往事不堪回首的怨恨和不甘。

但是，这也侧面承认了一个事实——他，就是武帝强者转世重修！

“你……您真的是……”

老妪有些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