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部族?”铁今绝问,“涉及了哪个部族?”
“涉及了蓝甲部族。”白袍方士道。
铁红焰和铁今绝听后均是心中一紧,然而两人都控制得很好,丝毫都没将内心的状态表现出来。
铁今绝道:“那个会法术者到底做了什么?”
“那个会法术者,应该是从蓝甲部族的摩宇台那里吸了能量,将其转化成了‘沉垂断能’,又把它用到了荣莽台上。”白袍方士说。
“从蓝甲部族那里吸能量,这不会污染铁仓廷吗?”铁今绝问道。
“这倒不会。”白袍方士说,“虽然也会给铁仓廷造成一定影响,但倒霉的肯定是摩宇台附近的那些蓝甲人。”
“让蓝甲人倒霉倒是不错,但是,这种事竟给铁仓廷造成一定影响,这就是坏了!”铁今绝道,“能对铁仓廷造成怎样的影响啊?”i/i
“先,这镇台铁兽的头掉下来,就是会影响铁仓廷气场的。这镇台铁兽的‘气根’本不在这一带。如今生了这样的事,会导致镇台铁兽的‘气根’所在之处附近出现异象。”白袍方士说道。
“哪种异象?”铁今绝问。
“我还不知道出现的是哪种异象,但感觉那种异象应该跟地面有关。”白袍方士说,“这种事,只要我去镇台铁兽的气根所在的位置走一趟,看到那种异象,我立即就能了解到那异象与镇台铁兽有关,甚至能了解到与蓝甲部族的摩宇台有关。但是我现在只在荣莽台附近,无法直接确定它的气根所在之处会出现哪种异象。”
“如果出现与地面有关的异象,它的气根所在之处那一带会有怎样的表现?”铁今绝问道。
“与地面有关的只有一种情况,就是地面上突然出现不可见的‘滑淌’。”白袍方士道。
铁红焰和铁今绝全都立即想到了刚才充目春滑倒摔伤左胯之事。
铁红焰问白袍方士:“那滑淌会令人滑倒吗?”
“会,就是这样。”白袍方士道,“使人滑倒后受的伤也会比较特殊。”
“该不会是所有滑倒的人都会受那种特殊的伤吧?”铁红焰问。
“那倒不会。”白袍方士说,“其实不是每个人滑倒后都会受伤的,但只要是因滑淌而滑倒受伤的人,受的伤一定很特殊。”
铁红焰立即想起之前那大夫背充目春回去前说“他左胯受伤的地方比较特殊,他不宜自己走回去”,又想到了充目春之前说过的遇到的怪事,便认为充目春应该是遇到了看不见的滑淌。又因为充目春自己说他是在生地陷之处附近被滑倒的,她便感到这白袍方士所说的镇台铁兽的气根应该就在地陷之处那一带。她很想立即问这个问题,但在此之前她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便问:“不是所有人到了镇台铁兽的气根所在位置那一带都会遇上滑淌吧?”
“不是所有人。”白袍方士说道,“那滑淌并非时刻都在,而是隔一阵子出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