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问，“可以问几个问题吗？”

素裙女子玉指夹起一枚棋子落下，“不保证回答！”

道一笑道：“前辈实力达到了何种层次？”

素裙女子看了一眼道一，“无敌！”

无敌！

道一眨了眨眼，“某一个时间段的无敌？”

素裙女子面无表情，“一直无敌！”

道一沉默。

素裙女子夹起一枚棋子落下，“有问题？”

道一夹起一枚棋子，停顿片刻后，她落子，笑道：“前辈可知异维族？”

素裙女子道：“蝼蚁！”

蝼蚁！

道一看着素裙女子，“蝼蚁？”

素裙女子突然道：“莫要用你的认知来衡量我姑娘，你对力量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

道一沉默片刻后，笑道：“前辈，异维族有能够前往未来的人，不仅能够去往未来，还能够逆转未来！”

素裙女子看了一眼道一，“那又如何？”

道一看着素裙女子，“前辈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素裙女子突然问，“时间之上是什么？”

闻言，道一愣在。

时间之上是什么？

素裙女子看着道一，“时间就是这个世界力量的终点吗？”

道一两根手指死死夹着那枚棋子，许久后，她轻声道：“请前辈赐教！”

素裙女子道：“换个问题问，在这方面，你我不在一层次上，聊着无趣！”

道一沉默许久后，夹子落下，笑道：“前辈，你之所以留在这片宇宙，是想等他成长起来，对吗？”

素裙女子点头。

道一问，“你想他成为你这种强者？”

素裙女子点头。

道一又问，“就这样吗？”

素裙女子沉默片刻后，道：“你是想问我还有没有别的追求？”

道一点头。

素裙女子看向那星空深处，“求死！”

求死！

场中突然间安静了下来！

道一看着素裙女子，这一刻，她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悲凉。

无敌！

眼前这个女人，太强大了！

而这种强大，是一种寂寞，是一种痛苦！

武道的极限在哪里？

剑道的极限在哪里？

素裙女子追求的是什么？

是极限吗？

不是武道的极限，也不是剑道的极限，而是她自己的极限！

素裙女子突然举起一子落下，“我希望他与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