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亭安的一切都透露着诡异，江流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些感情的确可以成就一切，但柳亭安那样有野心的，却很让人难以相信。

“你的意思是，这一切与柳亭安有关？”

白染见状，语气未变，这个时候，白染觉得自己没什么东西是不能接受了，其实在柳亭安最开始突然禀报妖界的情况，白染就有怀疑，只是看着柳亭安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野心勃勃的人。

当然白染也知道，海水不可斗量，都是几千年的老妖精了，有几个纯良之心，只是柳亭安当年因为他夫人受到了重创，再也没有动静，天界也没有赶尽杀绝，而现在出现这样的时空裂缝，白染不相信柳亭安有这个能力，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就算他还有当年的势力，那理由呢？总不会是为了给他夫人复仇吧？

那他夫人的死是他自己造成的，与其他人何干？

根本就找不到动机。

白染最不相信的还是柳亭安的能力，能这样翻云覆雨的，不是现在的柳亭安能做的出来。

“我觉得不像，他这样做又能得到什么？他妻子是一个人类，总不能从时空裂缝里爬出来吧？我们在时空裂缝的周围都探查过，只是在周围就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黑暗力量，连你我都要用强大灵力来隔绝，否则很容易被控制心性，一个人类如何能承受的住？”

“而且我有派人去注意柳亭安，他唯一一件做的看不出目的的事，就是给蕊儿的解药，况且他根本就没有闭着我……若是真的跟他有关，他现在做的事情不是很矛盾？”

白染怎么想都觉得江流或许是有点想多了，这个柳亭安没有多重的戏份。

“柳亭安只是一个可能，你小心一些，我总觉得他突然跳进视野不简单，妖界也远没有看着那样颓废。”

“至于这个时空裂缝，我们太被动了，出现一个，我们封印一个，尽管我们再快，但也阻挡不住裂缝的相继出现，况且现在已经开始跑出风声了，待事态无法控制的时候，人界一定是最先开刀的。”

“我不相信这些东西重生复活之后会安分守己，倒像是在朝着某个地方等候，最后一个大袭击！人界的结界是最强的也是最弱的，人心不齐，太容易攻破了，到时候所有的人都成了他们的口下之粮，在开站也会伤及无辜……”

“不能等了。”

江流说完又加固了一层极寒之地的封印，如今的三界六道就像一个蜂窝煤，这个窟窿不行，那就下一个，他们堵的再快，也会有漏网之鱼，况且曾经堵住的窟窿还在不断向外冲击。

这样等下去，江流直觉会出现更大的麻烦，像是一个炸弹一样。

“江流，你什么意思？”

华笙沉默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耳边响起江流的话，突然看向江流问道。

她总觉得江流这话像是在不安心的交代什么。

“我要进到这个时空裂缝中，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