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因为波旬对江流没什么感情。

“如你所愿！”

江流听见波旬的话，轻声叹了口气，像是最后做下决定。

当然，江流的如你所愿，不是对波旬的话，而是他的潜在意思，可能真的是知子莫若父，哪怕只是短暂的相处。

江流一样能看出波旬眼神中的深意。

所以这一次是动真格的，两人之间谁也改变不了谁，必须做出决定，最后的结果还是你死我活的那种。

因为谁也不想影响自身的规划。

听见江流的话，波旬眼神动了动，算不得意外，只是等这一天等的有些久，隐隐中很期待。

波旬也很想知道，他们之间谁胜谁负。

当然波旬还是自信的，毕竟他现在有两大绝招，胜负已经很明显了。

两人对战之时，只在转眼间，两方的人看见的，只是一道道紫光在空中相撞，一大一小两个人影速度快的，就是白染这样级别的也只能看见残影。

“老鬼，你看看，这才是传说中的大神观战啊！你说这爷俩谁会赢？”

白染缓了一会，能自己站住了，擦了擦身上的灰，像是刚才差点死了的人不是他一样，将手搭在冥焰身上，转头贱兮兮的问道。

“谁赢都是输了，你想让父亲杀了儿子，还是儿子杀了爹？”

冥焰没有理会白染，一直皱着眉头看着江流与波旬的对战，而回答白染这话的是一旁的酆都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