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话，是不好说的，因为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望。

那种带着原始的渴求，一旦说破，以后两人就会尴尬。

“笙笙，我其实……我其实很想谢谢你，为我们谢家做的。”

“我没做什么。”

“不，你做了很多，你别看我笨笨的，但是很多事情我回头想想，也就明白了。我之前中邪，那么巧遇到你就好了，还有你让风兮帮我治好钟小妍，甚至很多次，微不足道的，你根本都不说出口，你不要我感激，我知道。”

“啊，这都是小事，你别往心里去。”

华笙确实尴尬了，她猛地抽回手，真的超级不习惯和除了江流以外的男人这么亲密。

谢东阳也意识到自己过了，赶紧道歉。

“对不起，我今天脑子坏了，居然失态了，但是我发誓，我没喝酒。”

“恩，我知道。”华笙低着头。

“反正我就是说，笙笙，不管以后如何，不管将来如何，只要你有事，我愿意为了你倾尽所有，只要一点头，让我干什么都行。”

“哈，杀人放火也行？”华笙开玩笑。

谢东阳一脸严肃，“只要是你想的，我就干。”

“好了，别闹了，快回去吧，天黑路滑，慢点开车。”

华笙并不想跟谢东阳说太多，今天他这个状态，明显不适合聊天。

“笙笙，江流若是对不起你，你若是受尽委屈，全世界人都不相信我，我谢东阳也相信你，所以……我是你永远的退路和救兵，你要记得，你一定要记得。”

华笙微微叹息，没有回答，但是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她说，“艾辰是个不错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