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镇里都搜索过了,没有人烟痕迹,倒是镇外没有去瞧过。
“走!”
众人收拾了背包,第三次下了悬崖。
“这里就是昨晚老头站的位置,我们可以顺着这个脚印往上走去看看。”白云指向东面。
这是一片小树林,树木和竹子都较矮、稀疏。
无声无息,除了众人的脚步声。
走了约半个小时,众人看到了一处茅屋。
茅屋外有着篱笆围着,院子里还有些花草种着。
虽然并没有炊烟冒出,可这干干净净的茅屋,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在定时打理。
白树率先推开了篱笆竹门,眼前四处皆见各种花草有序地摆放在篱笆边上,这个小院更是干净无比,连落叶都不曾见过。
“肯定有人住在里面,大家要警惕。”
嗯!众人点头明了。
白树先是走上台阶,双手推开了茅屋大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八仙桌,可更夺人眼球的是一头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正坐在了主位上,面对众人的到来,他似乎早有准备。
“啊 ”
这位老人就是前两次白云看到的老头吗?
老人干瘦如柴,面如死灰,脸皮遍布大大小小的斑点,肿胀下垂,眼睛浑浊不堪,看样子已到了油尽灯枯之际。
除了他,也没有别的人了吧。
“你好,老人家,请问贵姓?”白树礼貌地打了招呼,就是不知道老人他有没有耳背。
“白。”
老人家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白?
“那请问白爷爷你和白流年白公子是什么关系?”白云的声音响彻云霄。
原来那个白公子的大名叫做白流年。
捣腾了这么久才知道。
老人看着白云,眼珠子闪着丝丝光芒,像是回光返照一般。
老人似笑非笑,最后竟涕泪俱下。
众人不解。
老人用袖子抹去了眼泪和鼻涕,笑道:“我就是 白流年。”
“什么?”
众人一辞同轨。
眼前的这位老人竟就是白-流-年!
白树、白定、白林和朱起一致看向白云,她是棺材匠的后人,她的答案会是风标。
“要是白流年还活着,那就有二百二十岁了。”白云苦笑道。
白云想了各种可能性,竟没有往这层想到。
眼前这位确实是白流年,就是杀害了好多人命的白-公-子。
“我都忘了我的年龄了,谢谢你,还记得。”白流年的声音很沙哑,“我天天盼啊、念啊、想看到除我以外的其他人出现在这里,可有一百多年了吧,终于等到你们了,你们还念出了我的名字,我 ”
白流年又是哭又是笑的。
二百二十岁?不能够吧?惊呆了几个男的,白林更是强行镇定着,这可是超出了自己所学的医术的范围了。
“你觉得你自己还是个‘人’吗?”白云压制着情绪,这个祸害就在自己跟前,万万没有想到白流年也是沾染了那蛇妖的内脏或血,才一直活着。
“你能叫出我的名字,你的祖先必然和我有关联。”白流年心里也亮堂,“洗耳恭听。”
白云离开爸爸,独自一人攀山泄水,历尽千辛万苦,眼前的可是意外收获,“我就是那个棺材匠的后人。”
“棺材匠?”白流年想了片刻,“他还好吗?是我对不住你先祖了。”
“我高祖从坑里爬了出来。”
白流年低头细语,“我是真想赎罪,不知能为你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