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老头熟悉周围情况,不一会便来到另一个村庄,村子的名字就叫缅北村,想来应该是缅北会的老巢了,牛车停在村口不远处,老头找回了牛车便转身离开,三人到处张望着,却没有看到弘苏的人影,
“呜呜呜”
秦川身旁响起女人的哭声,三人转过头看去,是一个衣着华贵的妇女正在哭泣,凌诏有些好奇得打探着女人,
“她咋了?”
只见女人笔直得朝着秦川走去,边走边哭,看起来特别伤心,女人像是没看见秦川,脚下一歪,朝着秦川的身上倒过去,正好倒在秦川怀里,
“呜呜呜”
感受到妇人温软的身子,秦川瞬间明白了,不是碰瓷儿就是z骗,可凌诏和羊女并不知道,赶忙扶起女人,急切得问道:
“大姐,你怎么了?”
妇女哭得伤痛欲绝,还不停的用手打自己肚子,羊女和凌诏见到后急忙制止,女人这才开口说道:
“呜呜呜老天没长眼啊我那个短命相公死的早,一个子嗣都没来得及留下就走了留下万千家财又如何让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啊啊啊啊”
妇人越哭越痛,用手不断得捶打着地面,可秦川听着咋就这么熟悉呀,
妇人婆娑着眼,抬起头来看向秦川,楚楚可怜的样子,煞是让人心疼,
“小伙子,你和我今天投缘,只要你能帮我怀上个孩子,再多的钱我也愿意!”
秦川瞬间明白了,这都多年前的老套路了,怎么还拿出来用啊,但转念一想,说不定能找到弘苏那女人,当即也跟着演起来,
“啊!夫人,你说的是真的吗?!”
只见秦川脸上写满了激动,紧紧握住妇人的双手,眼中还闪烁着一丝渴望,
妇人害羞得点点头,脸色红彤彤的,颇有一番风味,
“好,既然夫人你都说了,我怎么好拒绝,现在就去。”
秦川拉起女人,凌诏还想告诉秦川别去,但是被秦川眼睛给瞪回去,羊女则是根本没弄明白,
“既然这样,那三位贵客就随我回府吧,”
女人说着,拉牵着秦川的手,屁股一扭一扭的朝着村子走去,一路上,女人眼神对着两旁不断使眼色,秦川都看在眼里,
直到四人来到一家大院的门前,女人开口说道:
“到了,就是这里。”
三人跟着进了府,女人端来三杯茶水,
“三位渴了吧,先喝点茶,小弟兄,姐姐我先去洗澡,等会”
说完便对着秦川抛来一个媚眼,女人走后,秦川注意到屋外的下人眼神偷偷的往自己这边瞟,想来应该是下了沫沫,当即便小声说到:
“你俩假喝,一定不要过喉咙。”
凌诏明白秦川的意思,她早就发现不对劲儿了,要不是秦川要来,打死她也不会相信那个女人,为了把戏装好,秦川运起血魄法则,一口就将杯里的茶水喝得干干净净,凌诏只是抿了抿便吐了出来,羊女就没整明白秦川什么意思,也跟着一口喝光了,秦川刚准备说话,只听羊女说道:
“哎呀怎么晕乎乎的啊”
秦川脑袋都大了,身边怎么总有个猪队友阿,
“我不是”
秦川正准备说话,羊女已经晃晃悠悠得站起身来朝着门外,
“怎么,怎么想睡觉呀我要回去睡觉”
话还没说完,羊女啪嗒一声倒在地上,秦川一看,也赶忙躺在上面,凌诏还没反应过来,秦川躺在地上对着她猛甩眼色,
“快倒啊快倒”
凌诏这才反应过来,捂着脑袋往地上倒去,
“哎呀晕了晕了”
带三人过来妇人名叫桓苹,是缅北会重金求子分部的部长,此刻她正躲在屏风后边看着三人,眼看三人倒下,桓苹心里乐开了花,
“哈哈哈哈,几个月不开张,一开张就来三个,赶紧的,抬下去。”
桓苹从屏风里走出来,指挥着下人过来抬人,可就在这时,晕过去的羊女突然抿起嘴笑了,
她一笑不打紧,凌诏听到声音也忍不住笑了,秦川赶忙小声说道:
“哎呀!你们专业点行不行!这么多人看着呢!”
原来羊女当时脑袋是有些晕,可能她是妖兽的关系,桓苹量没下够,躺在地上过后突然又不晕了,眯着眼睛看见秦川和凌诏都躺在地上,羊女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们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无论多好笑都不要笑行不行”
眼看戏演不下去了,桓苹的心里也升起一丝怀疑,门口突然走进来一个下人,
“夫人,敖大师说这些天他需要很多的精壮汉子,让夫人有多少带多少去。”
桓苹一听,也不知道这敖大师到底是什么人,只知道他最近才出现在缅北村里,就得到了会长的极高重视,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秦川,这不就是精壮汉子嘛?
“烦不烦,天天都来催,就他了,带走带走!”
桓苹说完又看向凌诏和羊女,两个女人看起来颇有些姿色,说不定能在自己身边帮帮忙,
“这两个女的送房间里,等会我亲自找她们谈。”
就这样,秦川被粗鲁得装进麻袋里,一路颠簸来到一个奇臭无比的地方,当秦川从麻袋里出来的时候才看清,自己来到了奴隶的集中地,周围全是奴隶,被关在数十个大型铁笼内,如同待宰的牲口一般,而就在不远处,秦川看到了一个人,
“敖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