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时候,由谁来救他,这就要看上帝的安排了,希望别让他等太久。
你喜欢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有能力去喜欢,是否有精力去触碰,是否有定力去坚守,是否有魄力去取舍,是否有权利去选择。
疤脸感觉自己好像都不具备,完全就是被动的等待,这种等待,完全就是一种折磨。
后面的几天,基本都是一样,白天去拜访客户,晚上约小草锻炼身体。
睡觉之前和朱家慧短信一下,内容也基本没变,顶多就是将牲口换成毛驴。
他们是十月八日正式上班,十月七日的晚上,疤脸也是九点半接到朱家慧的短信。
“我儿子送我妈那儿了,这回可以放开了崩,过来吗?”
“不去。”
“你个毛驴,气性咋那大呢。不就是那天早上没让你崩嘛,至于吗?来吧人家都想你了。”
“不去。明天就要上班了,我要好好休息。”
“不来,你永远别来。你个倔驴。”
“不去就不去,睡了。”
“牲口、倔驴……”
这几天一直没去找朱家慧,疤脸其实身体已经在激烈的抗议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又变成一天两次都不过瘾的那种状态了。
真是饱暖思淫欲,现在就是吃的太好,又没有任何的压力,所以这方面的需求就会强烈很多。
嘴上说着不去,其实也不是生气那天的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搭理朱家慧。
如果对方不主动联系他,说不定这两天早忍不住了。早就找个理由,自己过去了。
他就是故意的,觉得这样才能让这个无聊的事,变得有情调一些。只有把这个疯女人憋着了,崩起来才更有意思。
但是朱家慧知道他的生活习惯,总是在他最寂寞无聊时联络他,让他感觉被人抓住把柄一般,今天完全就是赌气。
但是赌气过后,脑子里总想着以前的那些风景,让他身体愈发躁动不安。
起来用凉水洗个澡,刺激了一通,还是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愈发躁动。
清除所有束缚,让他完全暴露到空气中,不去管他,还是昂首挺胸屹立不动。
这时有些后悔,这较的是什么劲呢,还不是自己受罪。
正犹豫着,是不是服个软,去一趟解决一下眼前的困难,朱家慧来短信了。
“开门,你个牲口。”
这会儿疤脸还哪敢赌气,不管自己现在的状态是什么,跳下床就跑过去开门。
朱家慧快速挤进门,本来预想着装作很生气,将疤脸臭骂一通,然后让疤脸生气地在自己身上使劲报复。
但当她看到疤脸这种滑稽的状态时,早就将预想的方案抛到了爪哇国,一把攥着疤脸,嘴一下一下地在疤脸脸上的各个部位像啄木鸟一样的啄着。
“嚯,介尼玛在干嘛呢。”
“不正想你呢嘛。”
“你个牲口,咋不装了,不是气性大吗,你就给老娘忍着,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都打上门来了,还能躲到哪儿去,得接招啊。”
“哎、哎,别动老娘衣服,老娘就是来看看你这牲口今天晚上怎么忍。现在看完了,马上就走,你别乱动啊,还没想便宜你。”
“再说脏话,这点儿豆浆,就是冲进马桶也不给你喝。”
“真尼玛还被你抓住死穴了,是不是自己一个人偷着加工呢,被老娘抓现行了。快点儿吧,老妹儿想要吃火腿喝豆浆了。”
“现在生气了,想吃自己动手做吧。”
“真尼玛是个怪胎,这样了都要耍大牌。来吧啊,我的亲宝贝疙瘩,看老娘不把你的豆浆给你挤出来。”
“自己别吃得拉稀就行。”
“嗯、嗯……,你个毛驴,牲口,真尼玛带劲,嗯……。”
……
第二天一早,朱家慧又要补偿疤脸上次亏欠的,疤脸没有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