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握住她脚腕时,许知岁就察觉到他想做什么,忙想拒绝。
刚缩了一下,他微紧了手中力道,抬眸看她,“躲什么?”
许知岁咬咬唇,红着脸,“我自己来就行了。”
沈遂之笑了声,垂眸,替她把鞋脱下来,一边说:“我想了想……”
许知岁抿唇,“想什么?”
他替她穿上一只拖鞋,才又替她把另一只鞋脱下,缓缓道:“如果参加节目,就要和老婆保持距离,那还不如不参加。”
许知岁,“……”
她小声纠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替她把两只拖鞋都穿好,他抬眸看她,眼底带笑,“那就乖点,平时怎么缠着着要我帮你做这做那,穿衣穿鞋的,现在也一样就行。”
也许是他这话对她过于暧昧,许知岁耳根都红透了,忍不住反驳,“我哪有呀……”
她哪有缠着他让她帮她穿衣什么的,除了……那什么之后……
可他怎么能在节目上这么说呢,多惹人误会!
然而实际上,许知岁如果没有这样羞涩的反应,观众或许还没想那么远。
观众只是在看到沈遂之蹲下替许知岁脱鞋的时候就已经嗑晕了,不,应该说这一路到他们进屋,观众已经晕了又醒,然后再继续晕。
某些时候,嗑糖其实是一个反复‘受伤’的过程,直到这时候。
许知岁过于娇羞的反应,让观众忍不住复盘了一下沈遂之说的话,然后终于把重点放在了穿衣两个字上面。
【啊啊啊啊啊穿衣啊,遂遂给岁岁穿衣服啊,这代表什么!】
【我承认我不纯洁了,黄色它包围着我。】
【穿衣喂饭抱着走路,他们要不要这么言情小说啊!】
【你们随便甜,嗑死算我输!】
【……】
而沈遂之已经站起身,刚帮她脱了鞋倒也没去抱她了,只是笑着说:“去洗洗然后休息会儿,待会儿还不知道导演会怎么折腾我们呢。”
许知岁红着脸“哦”了声,自己去了浴室。
沈遂之偏头看了看摄像头,眯眸,勾唇哼了哼,也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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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大佬刚才是不是瞪我们了?】
【不是瞪,那是带着杀意的威胁!!!】
【啧,沈大佬那明明是嫌弃的眼神,是嫌弃我们这些电灯炮了吧呵呵。】
【所以他现在进去浴室了,他们会做什么,凭什么不让我们看?】
【心疼,他们终究还是把我们当外人啊。】
浴室,门被沈遂之反手关上,许知岁正洗手,一双手握住了她的。
他从她身后环着她,和她一起将手放在水笼头下。
许知岁当然知道他进来了,此刻偏头看他,“你就不能等我洗完了呀?”
沈遂之默了默,目光低垂,看着她嫣红的唇,低低说了四个字,“等不及了。”